等之用。
唐棠走了进去,闻到扑鼻的香烛烧纸的味道。只见,屋内有一个供桌,桌子上供着密密麻麻的好几牌灵位,最前面的正是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的。牌位前放着贡品,有新有旧。
供桌前的地上有个大铜盆,里面还有未烧完的纸。纸灰飞舞,火光跳跃,将灵位照的阴森森的。
应该是刚才有人跪在这里烧纸,但是,人去哪儿了?
耳房只有一个门,她没看到有人出去。窗户很高,很小,还被封着,也出不去。
唐棠手里握着长剑,看着供桌下面的帷幔,轻声道:“出来!我看见你了!”
帷幔一动,从里面翻滚出一个人来。看身形,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身姿矫健,身手利落,气息绵长,看起来武功不低。
唐棠作出防御姿势,用剑指着他,防止他突袭。
男人一个鲤鱼打挺,缓缓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