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话的时候,巫祝也是满脸的惆怅,伸手摸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
“巫祝,你的医术也算是高超,难不成你都没有办法了,那岂不是她的病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不成……”
安兰满是忧愁地说出了心中好的惆怅,若是她真的死了……那主子……
主子是会继续执着,还是因此而释怀……
安兰心中顿时间浮现出无数种猜测来,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选择。
要是主子在她死了之后,能够释怀自然是最好的,那便是极佳的。
“安兰,你要记得自己的本分,千万别胡思乱想。”
巫祝一眼就看出了安兰的那点小心思,隐晦的提醒。
“我自然知道,也不会乱想的。”安兰收回情绪,眼眸微微的垂了下来,掩饰住眼底的情绪。
“你知道就好,安兰你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也是明白主子的心思的,一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千万别有,惹怒了主子,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还要清楚。”
巫祝好心的提醒道,安兰一定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千万不要做些不该做的事情,最后后悔莫及。
安兰跟在主子身边多年,对于一些存有非分之
想之人最后落得怎样的下场,最为清楚不过,但愿她最后不会重蹈覆辙。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老头子就先走了。”话已说完,巫祝没有继续停留,直接迈步离开了。
安兰站在原地停留许久,视线看向远处紧闭的房门,心里面乱成一团,像是有两个小人在不断打架一样,各持己见,一时间难以做出抉择来。
南景琛从房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安兰一个人发愣的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
“安兰,你怎么在这?”
声音极其平淡,就好像是对待下属的正常询问一样。
“参见主子,属下失神,未曾看见主子,还请主子恕罪。”
猛的听见南景琛的声音,安兰吓得浑身一怔,本能的跪下认错。
“起来吧,本尊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安兰你就这样害怕本尊,本尊就如此吓人吗?”
身边之人,似乎都是对他敬而远之,他自认长得也没有那么吓人,怎么一个个的都如此害怕他,就连跟在身边多年的安兰也是如此。
好像,也就只有叶惜月对他就像是对待寻常人一般,这才让他觉得和叶惜月相处的时候,他就是在平常不过
的一个普通人,才让他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温暖。
或许这也是他执着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将叶惜月留在身边的原因。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和寻常人一样,在正常不过的生活下去。
寻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对他而来却是难如登天。
“主子威仪之下,我等自然是尊敬……”
“算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再说了,你去熬些补血益气的汤药给叶惜月送去,看着她喝下。”
“奴婢遵命。”安兰应下之后,片刻之后又壮着胆子说道:“主子,你对叶小姐,是已经情深难以自拔了?”
安兰的话,让南景琛十分不悦,他不喜欢安兰这样没规矩的窥探他的心意。
“安兰你的话太多了,本尊看下你跟在本尊身边多年,忠心耿耿,便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安兰紧咬着下嘴唇,沉思了下,直接对着南景琛跪了下来,像是已经拿定了主意一样。
“主子,安兰知道这些话安兰不应该说,可是安兰……安兰今日就斗胆冒犯主子一次。”
“主子,叶小姐是摄政王的王妃,主子比谁都要清楚,叶
小姐心中就只有摄政王,主子你是用了噬情蛊才让叶小姐对你有了情,可这也不过是主子你偷来……”
“啊……”安兰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难以动弹。
南景琛收回了手,脸色阴沉的骇人:“安兰,若是再有下一次,本尊要的就是你的命了。”
南景琛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安兰,看在以往安兰还算是忠心的份上,就原谅她这一次的冒犯,但也仅此一次,再有下次,安兰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主子……主子……”安兰捂着胸口的位置,看着南景琛离去的背影,失声喊道,可还是没有换来南景琛的一次回眸。
……
叶惜月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仅剩一半的药丸,这是刚刚那个老头给她吃的药丸,她偷偷的留下了一半。
她倒是挺好奇这药丸到底是怎么制成的,她吃了一半,便觉得心口处一阵发暖,原先因为怀孕所导致的困倦不安也全都不存在了。
的确是一味良药,只可惜她现在被困在这,不能好好研究清楚。
伴随着“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在外面被打开。
叶惜月立刻就警觉起来,攥着手中的药丸,迅雷不
及掩耳之势的藏了起来,继续闭上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装睡。
“夫人……夫人……”
在几声呼唤之下,叶惜月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安兰,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是主子吩咐我做了补血益气的药膳,夫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