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正当两人就要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浅薄的声音,被叶惜月敏锐的捕捉到。
叶惜月立刻甩开萧寒洲的手,步伐匆匆的走到了叶文皓身边查看着:“你醒了……”
看见叶文皓紧闭着的眼眸缓缓睁开,叶惜月嘴角的笑意就没有淡下去过。
叶文皓缓缓醒来,视线在叶惜月和萧寒洲身上左右打量,动了下唇瓣,浅弱的声音从喉咙处挤了出来:“这是……是在哪?”
“是摄政王府,昨晩你伤的太重了,便先将你带回了王府内,你的伤还没好,千万别乱动。”
叶惜月制止住叶文皓想要动弹的身子,将他强行按在了床上,从药瓶中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叶文皓口中:“这是益气丹,你失血过多气血两亏,吃了药很快便能恢复。”
“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
叶文皓缓了片刻,第一时间便是在询问叶惜月的安危。
“有本王在,自然不会让她有事。”萧寒洲略微不满的声音响起,随后便将叶惜月一把拉到自己身边,用身子将两人相隔开来。
“你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吧,门外有太医在
,你有任何事情尽管喊太医。”
萧寒洲沉着脸说道,就差直接拉着叶惜月表明自己的所有权,不许她和叶文皓有任何的交集。
“我是她哥哥,总不能连我都不能和她多说一句话。”
瞧出了萧寒洲的意思,叶文皓翻了个白眼,对于萧寒洲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不满。
他们可是亲兄妹,总不能萧寒洲连他们之间的交涉,都要横插一脚,这未免管的也太多了些。
“她是本王的王妃,出嫁从夫,以夫为天,自然是要以本王的心意为准,即便你们是亲兄妹,但也男女有别。”
哪怕是一只公苍蝇,落在叶惜月身上,那他也会立刻赶走,叶惜月的身边,就只能出现他一个异性。
叶惜月顿时觉得无语到了极点,这些话她听了都觉得十分的羞涩,也不知道萧寒洲那里来的那么厚的脸皮,说出这些个恬不知耻的话来。
实在是忍受不了,叶惜月直接一把将萧寒洲拉到自己身边来:“你就少说一句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你先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等会我在来看你。”
话音落地,叶惜月急忙拉着萧寒洲就往外走去,
再让萧寒洲继续说下去,那她的脸真是要丢尽了。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萧寒洲大步一迈,直接一把拽住叶惜月的手,将人拉扯到自己怀中。
他感觉到叶惜月此时对他刻意的疏离,似乎是想要离他更远些一样。
“你以后能不能少说些那样的话。”
“什么话,本王也没说什么。”
“就是你刚才和叶文皓说的话,以后少说几句,真是丢死人了。”叶惜月嫌弃的瞪了萧寒洲一眼,对于他的脸皮有多厚,她也算是深有体会了。
萧寒洲冷哼一声,丝毫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本王说的都是实话,你倒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难道不是你的天,还是说,你存了其他的心思?”
“没有……没有,你说的很对,十分正确,是我孤陋寡闻了,错误理解了你的意思。”
到了最后,叶惜月还是选择了再次屈服,也是她小瞧了萧寒洲不要脸的本事,这也是她的错误。
“你知道便好,本王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但是下不为例了。”
“是,王爷我都记下了,以后不会再犯了。”叶惜月连忙
点头应和着。
“走吧,本王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寒洲十分熟练地拉着叶惜月的手,两人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一段的距离,叶惜月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掀开车帘一直勾着头往外瞧着。
“我们这是要去那?”叶惜月一时间也是瞧不清楚萧寒洲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这条路她以前也从未走过。
“很快便到了,先坐下喝杯茶。”
萧寒洲到了杯清茶放在叶惜月的面前,手中则是不断的摩挲着手中的黑檀木佛珠。
“你这佛珠到底是什么来头,看你倒是每日都爱不释手的,难不成是你哪个初恋小情人送的?”
总是见萧寒洲手腕上戴着这串黑檀木佛珠,她也曾偷偷的拿来瞧过,也曾看到有什么特别之处,就连着黑檀木也都是很普通不过的。
也不知道萧寒洲为何独独对这串佛珠如此爱惜,这其中肯定是藏着什么隐情。
萧寒洲轻笑一声,伸手在叶惜月白皙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胡言乱语,这佛珠可是放在佛前开过光的,你如此乱说,就不怕佛珠怪罪。”
“我佛慈悲,佛祖自然是不会怪罪我这无
心之言。”
叶惜月凑到萧寒洲身边嘴角噙着笑,视线落在男人手中的佛珠上,心中的好奇更甚。
“这佛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身前只是信佛,手中常常拿着这串佛珠,母亲去世后,我便将佛珠带在身上,久而久之,我便也习惯了。”
叶惜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