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吗,王爷你要不要再笑一个,这样会更加好看。”
叶惜月仔细端详着萧寒洲的容貌,她觉得萧寒洲还是要多笑笑,这样才更加好看。
“闭嘴,赶快说。”
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叶惜月给调戏了,萧寒洲的脸色沉了沉,别过头去,不再去看叶惜月。
“其实吧,男人的三从四德十分简单,王爷你若是想学的话,我倒是可以好好教教你。”
叶惜月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咳了一声,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来:“男人的三从四德,便是妻子出门要跟从、妻子的命令要服从……”
……
“还有最后一条是,妻子生气更是要忍的……差不多就这些了,王爷你学会了?“
叶惜月抬头的瞬间,正好对上萧寒洲那张阴沉寒冷的眼眸,眼中的寒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萧寒洲这副样子,真的是太……太吓人了。
努力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萧寒洲。
那他现在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王爷,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叶惜月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的这些歪门邪道,都是从哪里学来
的?”
这些话以前他从未听说过,第一次破天荒的在叶惜月口中听到这些话。
“其实……其实这都是……”叶惜月眼眸狐疑的转了转,想着应对的话。
“这都是……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师父说了天地间既然创造出男人和女人来,让其生活在同一片天地之下,那男女就应该平等……”
反正她已经凭空杜撰出一个师父来了,之前的事情也都推到了师父的身上,这次索性也接着这样办了。
萧寒洲嘴唇紧紧抿着,面上神色一片淡然,看不出有其他的情绪。
越是这样平淡,波澜不惊,叶惜月就越加紧张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你这位师父到还真是不一样,能说出这样离经叛道的话,也难怪你会是这般乖张不受约束的性子。”
“你既然知道便好,以后就不要再想着约束我了。”
叶惜月借着由头说下去,她也是真的不喜欢,萧寒洲有那些男尊女卑的迂腐思想,不断的约束她。
“本王是你的夫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要听从本王的。”
萧寒洲依旧是不肯放弃,坚持己见的说道。
叶惜月无奈的叹了
口气,不想在继续听他念叨下去,为今之计只有先安抚住萧寒洲。
“好……好……都听你的行了吧,你就别再念叨了,我耳朵都要被你念叨的起茧子了。”
萧寒洲脸色缓和了些,但依旧是难看的很。
“时候不早了,先休息吧。”
叶惜月急忙转移话题,让这位大爷先去睡觉,她也能送快些。
“你陪我一起睡。”萧寒洲霸道的说道,紧紧的攥着叶惜月的手不肯松开。
哪怕是到了床上,也依旧是紧紧的将叶惜月给搂在床上。
“叶惜月,你以后会听我的吗?”
萧寒洲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惜月浑然间打了个激灵,她这马上都要睡着了,偏偏又被萧寒洲一句话给吵醒了。
“我好困,萧寒洲我们睡觉。”
“别睡,你还没回答我,你以后会听我的话吗?”
刚刚叶惜月的话,让他心中十分的不安,他总觉得叶惜月有朝一日真的会彻底离开他。
叶惜月努力睁开疲倦的眼眸,迷迷糊糊的看向萧寒洲,无奈的叹了口气:“睡吧,时候不早了,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
说完这句话,叶惜月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不一
会的时间,均匀的呼吸声便响起。
萧寒洲这个时候倒是困意全无,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叶惜月刚刚所说的话。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丝的担忧,刚才那些话绝对不是叶惜月一时兴起所说的,看着像是预谋已久的,那是不是,叶惜月也会预谋离开他
一晚上萧寒洲都是想入非非,心里面乱糟糟的,没有任何困意。
直到叶惜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旁没有男人的存在,才猛然间惊醒。
叶惜月匆匆从床上坐起来,他眼睛都看不见了,大晚上的能去哪里。
屋内环视一圈,都未曾见到萧寒洲的身影,叶惜月心中不免担忧。
匆匆的穿上衣服,随意套上鞋子,叶惜月步伐匆匆的往外跑去。
刚一推开营帐的门,便看见萧寒洲在台阶处坐着。
叶惜月缓缓松了口气,总算是找到人了。
迈步走到萧寒洲身边坐下,叶惜月视线望向男人:“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来做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叶惜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拉了拉衣服。
瞧见萧寒洲还是一身单衣,叶惜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起身回房间拿了件披风。
“把披风穿上,别在
受了风寒。”
万一萧寒洲受了风寒,最后受苦受累伺候萧寒洲,还不都是她的活。
“叶惜月,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