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他们直接去了族长家,徐秋香直接把他们弄晕了,丽丽和豆芽就开始了翻箱倒柜。
好家伙,这族长的房间里头全部都是烟酒,从这里就能看出这家伙贪得很。
丽丽赶紧道:“这里全是金条,还怪沉的,还有好多钱。”
这族长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一个红木箱子里头,打开红木小箱子就发现里面全部都是金条还有钱。
这个小盒子差不多30厘米长,20厘米宽,20厘米高。
里面全部都是金条和钱,这金条一块都有二十斤,一共10块。
耿年余冷笑道:“叫一个耿氏的族长,居然能攒下这么一大笔财富,够厉害的,也不知道背地里做了什么勾当。”
豆芽则是飘过来道:“福宝,你去看看他们家地窖吧!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肉和蔬菜、水果……”
福宝又赶到了地窖,地窖里头居然摆满了肉,这个地窖不是特别大,但是里头真的是满满当当的,有羊肉、有牛肉、有鸡肉、鸭肉、猪肉……
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耿氏族长平时低调得很,根本没人能够看出来他是什么货色。
居然还有个酒窖,酒窖里头放满了酒,不过清一色都是白酒,而且全部都是茅台。
现在京城这边的人还是喝不惯红酒的,黄五郎气喘吁吁道:
“我早知道,一个小小的族长家会有这么多东西,我就找人来搬了,他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的?
我怎么都想不通?”
耿年余沉默了片刻道:
“我爷爷还买了二十几亩田送给耿氏,让耿氏是一种自力更生。
还有七、八个铺子,当时也是我爷爷花了交情,买下来的。
这些年耿氏一族,光光是靠着这二十多亩田,和那些铺子都能过得风生水起。
但是我怀疑这些钱和收入全部都进了族长的口袋。”
这还用说吗?所以今天他是故意为难耿家,就怕耿老夫人提起这些事情。
到时候族人肯定会要求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吃进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耿年余又继续道:“而且我觉得这个族长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耿仁斌的手里,要不然不会这么听他的话。”
把族长家打劫了一番,他们就撤了,明天还得去参加宴会呢!
这些东西全部藏进了福宝在京城的房子里,开玩笑,她在京城可是有房子的。
刚到家,就看到耿老夫人居然在门口等他们:“哎!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出去晃啥晃?”
福宝和耿年余开始伸伸腰,伸伸腿,耿年余笑道:“这不是晚上睡不着吗?我们出去走走的,大晚上的空气就是好啊!”
蒋勤无奈道:
“要不是红樱跟我们说,你们晚上经常出去,我们都不知道这回事。
知道你们是出去运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出去打劫了呢?”
“打劫?呵呵!妈,你看看我们小胳膊小腿的,别人不打劫我们就不错了。”耿年余赶紧说道。
蒋勤“噗呲”一笑道:“也是哈!谁家打劫还带着个奶娃娃的?”
她抱起福宝道:
“你净跟着他们瞎来,他们让你晚上出去,你就跟着出去啊?
这京城治安虽然还可以,但是也要注意的。
万一被人拐走了怎么办?你又不是没被拐走过。”
耿年余是真的想大吼一声,到底是谁拐谁啊?
第二天的宴会在中午,红樱给福宝找了件红色的礼服,西装和旗袍被看作是资产阶级情调,它们在人们的生活中逐渐消失。
虽然说是礼服,但是其实就是中式棉袄,不过这衣服有专门裁缝做的,上面的刺绣,都是绣娘一点点缝起来的。
福宝穿上后,看起来格外喜庆,她的头发是红樱梳的,头上是用红宝石头饰扎成的两个啾啾。
还戴着个宝石手串,就是简简单单的打扮,可耿老夫人却看着特别欢喜:“哎呀呀!看看这像不像年画娃娃?哈哈哈……真好看。”
蒋勤也笑了,这么一看,还真的像。
再看看耿年余,就是最简单的毛料中山装,笔挺如削。
看起来也挺帅气的,一家人很快就出发了。
到了门口,就看到茹夫人和周瑶站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的车,茹夫人笑开了花:“你可来了,我就怕你不来。”
耿老夫人笑眯眯道:“你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来呢!也就是你这日子选得太好了,我就是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周瑶拉住福宝的手道:“福宝,你不知道,我可想你了,咱们这里没有山,打不了猎,要不然去山上打猎多有意思。”
茹夫人笑道:“你都不知道,一天念叨福宝八百遍,我的耳朵都被她磨出老茧来了。”
周瑶的姐姐周瑞冷哼道:“我以为是个啥样的,没想到是个这样的,一身的穷酸样……”
茹夫人的脸就耷拉了下来道:“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啊?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的衣服,说人家穷酸,好大的脸。”
周瑞直接红了眼圈,死死瞪着福宝,就被一边的奶娘劝走了:“好小姐,今天可是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