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到我的亲事。我甚至没对我老家的父母提过。”
“不,你担心这件事的心情我能理解。所以我也和你约定,不会泄露出去的。”
“当时多亏师父赶过来。虽然我讨厌经过这种地方,不过从车站要回我公寓,走寺庙后面是快捷方式。但是竟然被记在日记上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她很害羞地补上这句话。说话的方式让人意识到她是女人,很娇媚的样子。
不久后僧人单手拿着日记出来了。他在檐廊上,翻开夹有书签的那页。
“刑警先生,在这里。九月八号的晚上,约十一点半左右。还有小姐,你也要小心才行啊。毕竟这个世道很不宁静,而且你又长得这么漂亮。”
僧人开起了很不合僧侣身份的玩笑,爽朗地笑了。
柯润泽好像回答了什么,不过声音并没传到刑警耳中。借着打开的门中泄出的光线,田春达追索日记上的文字。不久后,刑警的脑袋里,发出了什么声音崩溃了。
乔祥不在场证明有消防队员和同事的证词,所以是很明白的事实,现在柯润泽的不在场证明又由僧人的证词成立了,这真是个打击。田春达手足无措地伫立在细雨中,寒意一点一滴地从淋湿的鞋子爬到了膝盖。
与此同时,郝东刑警正在向肖龙的大学同学马明进行调查。
“我和肖龙是同时从南光医大毕业的。不过因为是不同中学毕业的学生,而且他是专攻外科,我则是眼科,所以虽说是同届,关系也不是多亲近。”马明说。
马明医生点燃一根香烟后又接着说:“肖龙也是金泽出生的人,毕业后就接着在南光市看诊了,所以也没机会和我这个回来金泽看诊的人见面。我们连贺年卡也没互相寄过。”
郝东点头并等他继续说。
“不过这个月初,有个男地问我,好久不见的肖龙要回金泽了,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啊?那个人也是南光医大同届毕业的朋友,名叫任正夫。我跟他交情不错,所以也没想太多,觉得拒绝也不太对,就答应他了。然后这个月八号晚上,也就是沙滩发生案件那天,到了任家跟肖龙见面,一起吃饭。”
郝东默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