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苏炎浑浑噩噩醒来之时,入眼处只有无尽雪白,与惊鸿一点粉触。
当肉眼过处带来的震惊还未消散之时,很快,他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同落入温暖,轻柔,又坚韧的棉花堆里。
此时,苏炎只感觉自己被温柔和煦的微风吹拂,迎面而来的阳光轻轻撒下,一切形容美好的话,似乎都难以完全形容。
“嗯…姐姐…怎么有点硬硬的东西…顶…顶着我…”
敖兰紧紧贴在苏炎身上,他没醒还好,现在突然睁开眼睛,触感逐渐恢复,自然也就免不了升起帅旗,屹立不倒。
当然苏炎也觉得尴尬,没敢把眼睛直直睁开,想闭上又舍不得眼前的美景,只得咪起一道缝隙来,偷偷摸摸的瞧。
“这…这怎么可能?”
白素贞闻言,也觉得惊奇,她可是诊断到苏炎这一两天内都不可能苏醒,一个神魂不稳的人,就像是醉酒的人,小兄弟根本就站不起来,又怎么可能…除非…
白素贞开了法眼,以神识仔细将苏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清楚,这才注意到苏炎的呼吸越发急促,眼睛虽然还是禁闭上的,但显然还留有余地。
“哼哼,夫君,原来你是在装睡,可苦了我这姐妹,怕是早就受不了了吧…”
白素贞看着苏炎那苦苦支撑的模样,内心无不窃喜的想到。
而那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敖兰,被整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匆忙慌张的喊起她来:
“姐姐…这到底是什么…我感觉到它还在一跳一跳的,难道是大人体内有什么邪祟?我这就帮他祛除!”
敖兰不知道是真的不清楚是什么,还是故意为之,居然就要掀起床铺,向着她以为的“邪祟”攻去。
“住手!千万不要!那只是一些小毛病,这说明夫君就快好了,有姐姐我熬好的药汤在,为夫君喂下,他就不会有事了,妹妹,你先出去吧。”
“可是…”
敖兰听闻,顿时又有些舍不得,想要与苏炎更亲近些,她作为龙族公主虽然见多识广,但对于男女之事还是知之甚少,才闹出来这样的情况。
不过一看到白素贞那严肃的眼神,敖兰最后也不得不站立起身,逐步穿好衣裳。
不过当她这般站立起身只是,那神秘幽暗的森林,就直面苏炎了。
那一处“邪祟”,猛然耸立,如同雨后春笋般,傲然于世并且向着天空迅速上升。
当敖兰将这春笋般的东西收入眼底之时,没来由的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内心冒出来某种大胆的想法。
但碍于白素贞逐渐不耐烦的表情,敖兰还是只能把这样的想法存于心底。
不过在临走之前,她还是在嘴边轻声嘀咕道:
“啊…这难道就是…好想突然坐下去试试…”
说着这样的虎狼之词,敖兰低着头走出了“寝宫”,迎面碰上其他龙族战士,也没有心情搭理。
“公主这是怎么了?”
碰到自家公主的龙族战士,本来满怀着激动的
心情,等待哪怕是一次招呼,只可惜今天的敖兰根本没有搭理他们。
此时在“寝宫”之内,白素贞在感觉到敖兰走远之后,那原本严肃,不耐烦的表情,突然变成了温柔和煦的微笑。
只见她缓缓脱下,本就只是几层薄纱的衣裳,然后摆动着那洁白无瑕的胴,体,直直来到苏炎窗前。
突然,白素贞将螓首低下,附到苏炎耳边,轻声说道:
“夫君,在我面前就不要装了吧,妾身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强行忍着,似乎有些难受呢,妾身还是很愿意安抚夫君的火气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炎哪里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不过被白素贞识破,也是他早就有所料到的,知道自己的老婆冰雪聪明,他也没指望自己那拙劣的演技,能骗过她。
“娘子,那就只能麻烦你了…这接下来的月余时间,我都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当个废…”
“哎!夫君,不能再说了,妾身可不许你说这般话语,来…”
白素贞听不得这话,玉手挡住了他的嘴巴,很快那朱唇也跟着封住了苏炎,使他想要说什么也只能往白素贞肚里咽了。
说来也怪,苏炎可以说是浑身都没有力气,就像是卧病在床多年的重病患者,身子骨比什么都软。
但某一处,却是如同钢铁般坚硬,如同擎天之柱,有撑住天地之势。
当他这阳,物与阴,地结合之时,居然还越发显得强硬,没有半分软弱。
不多时,在这寝宫之内便响起了如同百灵鸟般的悦耳声音。
“这…,兄弟,我们还是离远点好…”
“嗯…”
此时守在门口的几位龙族战士,在听到持续一个时辰,都未停歇的“美妙音乐”之后也识趣的准备离开。
几个人连带着“寝宫”附近的守卫,都跟着离开到无法听到声音的地方。
他们这一走,这寝宫周围千米以内都只剩下了苏炎,白素贞两人。
他们走后不久,也正好撞上了似乎有要事禀报的敖瞋。
一看到他们几十个负责守卫苏炎安全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