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一片。
自此刘母对苏炎印象,大加改观,好感度再次飙升不谈。
却说那伯钦的父亲之灵,超荐得脱沉沦,鬼魂儿早来到东家宅内。
看自己媳妇与儿子亲情永在,热泪相拥,他顿时也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通畅舒爽,居然比起唐僧口念佛经超度效果还好。
托一梦与合宅长幼道:“我在阴司里苦难难脱,原是战场惨死,后是爱妻日日忧心念念,牵肠挂肚日久居然成怨,今幸得圣僧,念了经卷,消了我的罪业,又得高人相助,解了怨果。”
“今日回魂,观得你幸福安康,美满如意,放下牵挂,我终于也可以放心上路去了。”
“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助,你们可好生感谢,也要好生谢送长老,不要怠慢,不要怠慢。我去也。”
比起原著,伯钦父亲所言,居然大多数是在夸赞苏炎,显然比起佛经超度苦难,看到自家亲人生活的美满幸福,更让他满意。
次日,那全家人梦醒,又早太阳东上,伯钦的娘子道:“太保,我今夜梦见公公来家,说他在阴司苦难难脱,日久不得超生。今幸得圣僧念了经卷,苏炎大人解了怨果,教我们好生感谢他跟玄奘长老,不得怠慢。”
他说罢,径直出门徉徜去了。我叫他,他也不应,留他不住,醒来却是一梦。”刘伯钦闻言有些惊喜道:
“我也是那等一梦,与你一般,我们对母亲说去。”他两口子正
欲去说,只见刘母早已经来到他们门前叫道:“伯钦孩儿,你来,我与你说话。”
二人至前,刘母都不用杵着拐杖,满脸欢喜,昂首挺胸的说道:
“儿呵,我昨夜得了个喜梦,梦见你父亲来家,说多亏了长老超度,已消了罪业,更消了怨果,不再怨恨,让我好生答谢高人,那不知这高人又是??”
刘母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也心知肚明,但她乐呵呵的问道,就是想听刘伯钦亲自回答。
夫妻们两人听后俱呵呵大笑道:“我与媳妇皆有此梦,正想来告禀,不期母亲呼唤,也是此梦。”
随即刘伯钦还微笑着,摇头晃脑的答道:
那高人自然就是苏炎,那灵水不止与母亲你喝,还剩余不少,能给娘子,及家僮,由有多余,炎兄真是慷慨解囊,听说那灵水极难获得呢!”
刘伯钦现在当然一心向着苏炎,吹牛都不打草稿,恨不得把苏炎夸上天去。
“这真是甚受他恩惠了,伯钦快去请苏先生跟玄奘来。”
刘母现在对苏炎那是极尽欢喜,恨不得当场把苏炎认成干儿子,不过她心里却想道,苏炎能拿出这样神物,未必会看的上她。
刘伯钦遂叫一家大小起来,请来苏炎,唐僧,在屋内用餐,安排谢意。
等餐毕,都跑到他二人跟前拜谢道:
“多谢苏兄救我母亲性命,再至亡父解散怨果,为庄上下所有人强身延寿…多谢长老超荐我亡父,脱难超生。”
刘伯钦一家人对苏炎那是一拜再拜,极尽好话,态度跟唐僧比起来,不说是天壤之别,那也是差距不小。
唐僧看刘伯钦一家人如此差别对待,倒也不生气,他只是非常疑惑。
为什么一晚过去,他这个忙了一天的人,居然会被冷落在一边,虽然也有家僮伺候,不过跟苏炎比起来真是…
“玄奘大师,请你多多包涵,一切原由皆是因我而起…”
刘母倒是注意到,唐僧有些受到冷落,她赶紧过来解释清楚,把一些隐秘处略过大概讲解了一番。
唐僧听完,这才知道,苏炎又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干下一些好事。
“炎兄真是,深藏不露,总是能给我惊喜…”
唐僧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不过他随之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情。
“老夫人你说,是因为伯钦亡父看到你们亲情流露,遂解开心结的?”
“正是!”
听到刘母肯定的回答,唐僧突然呆立原地,双眼顿时有瞬间失神。
“那我所念的佛经,又有什么用呢?”
“佛经不及亲情,念之又有何用?”
唐僧先是喃喃自语,好像第一次,对自己原本坚信不疑的佛,产生了疑问。
“啊啊啊,不行我的使命就是西行取经!!”
但产生疑问的下一刻,他突然抱着头痛呼不已…
“苏炎,我们该走了,西行重要!!”
苏炎他们刚刚察觉到唐僧异常情况,正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他自己就直接站起来,像个机器人一般,一字一句说着。
随即转身向后,拿起包袱,看起来就要离去。
不过唐僧他虽然转头要走,嘴里还是在不停呢喃:
“佛经不及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