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涛老脸涨得通红,他当然认识苏炎手上的将军令,虽然他嘴上说的厉害,但名义上他还是要受苏定方管辖。
他接到上头密令,本想趁着苏定方未归,苏舟卧病在床,城中无高手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马上拿下河州卫。
本来都已经打败李守他们,清理了一众士兵,但没想到在进攻苏府的时候遇到了妇人阻碍。
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苏府的妇女就那么站在门口。
他只不过是夺权,可不能背上残害百姓的骂名,就只能又退回自己军营,刚刚休整完毕。
现在苏炎突然又拿着将军令,半路找上门来。
一开口就是生死对决,真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张涛心中思绪万千,想了半天也没有对策,看着苏炎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军将领,张涛,你不敢接令?”
“那到底谁才是废物?”
“大唐,不需要废物!!”
苏炎看张涛不敢回应,他一字一句的问道,他身上的气势随之越涨越高。
仅仅只是几句话,就把张涛的士兵说的斗志低迷,个个都低着头,不敢与李守他们对视。
张涛哪里受得了这个气,不过他只是外表看起来像莽夫,实际上用计也很熟练。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扫眼过去,看到苏炎队伍里,李守跟士兵的实力并无变化,他也安下不少心。
但领头的苏炎,他完全看不穿修为,就像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一就是苏炎真的毫无修为,二就是苏炎修为远超常人,在他固脏境无数倍以上。
他还未到之前,虽然没有看到什长跟苏炎战斗的场景,但他直觉告诉他苏炎绝不简单。
“我们斩铁军绝不是废物,我接下了,中午就在城内一决高下,立军令状,生死不论!”
“但敢问阁下,你虽手持苏将军将军令,又跟此地县军有何关系?”
张涛想了半天,终于想好了对策,他似乎知道了苏炎才是李守他们的主心骨。
张涛他虽然大声宣布应下对决,但故意更大声的反问起苏炎。
“你算什么…”
“你可知道炎大人是谁,敢这么问?!”
苏炎身边的士兵一听这话气愤不已,差点没就此暴走,当场擒贼先擒王。
不过张涛也算机灵,他说完就往人群里走,就是怕被李守士兵群情激奋抓住。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兄弟们,不用跟他一般计较,你问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你不配知道!”
“但未免有人说我以大欺小,欺负孩童,对决我不参与,跟你们战斗到底的只有李守他们,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炎伸手拦住他们,淡定说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真是毛头小子,一激就忍不住了,哼,合该你失走河州卫!”
张涛躲在人群里,他喃喃自语,心里非常高兴,苏炎这个顾忌解决了,那么跟那些手下败将战斗就完全不怕了。
“那就如此决定了,我带着李守他们去穿衣着铠,中午再见!”
苏炎说着带头离开,李守狠狠瞪了张涛一眼,随即带着其他士兵也跟着离开。
“手下败将也敢瞪我!不过…为何感觉…不会不会…才不过几个时辰而已…”
张涛在与李守眼神接触的瞬间,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不过张涛没有当回事,毕竟仅仅只是几个时辰,时间太短,是在是难以想象。
估计让他做梦都不可能梦到,李守实力能如此天翻地覆。
“把这扰乱军心,谎报军情的百夫长给我拖下去,杖责一百军棍!”
“终身不得升任!!”
“不…不要…张将军…饶命!饶命!!”
张涛对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某人,那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这人,也不会如此被动。
这百夫长声泪泣下,求爹告奶,军棍不同于县府衙门的杀威棒,更粗更重更硬,行刑的士兵力气也更大。
这一百军棍真要打下去,他不死也残废。
可惜张涛根本不为所动。军队里军令如山,其他士兵完全依命行事,拉着这百夫长奔赴刑场。
“啊——”
不一会儿就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哀嚎,不过没多久就完全停止。
“你去把与李守等人决斗之事如此如此…告知全军,并传令下去,今日晌午早些吃饭,穿戴整齐,去城内搭建擂台,再选些军中好手,至少十名!”
“是!”
张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在自己副官耳边悄悄说些什么,听的副官频频点头,听命应是,赶紧下去操办一切。
另一边李守在前领路,带着李守他们一起来到苏府军械库前。
本来这里应该有人看守才是,但看守的人都是刚刚才救好,所以想进也就进了。
“我先往苏府,你们进去穿戴整齐,之后火速赶往苏府,否则迟则生变!”
“是!”
李守最先应是,带着他们进去,没多久,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