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徒弟的错,徒弟理应承担。”
主持伸手摸摸善道的脸,“善道,老衲从十一岁将你捡到,接来灵音寺修行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你的秉性。你是好孩子,以后莫要被仇恨蒙蔽双眼,也不要为师父报仇。
这事,是国家大事,你的肩膀还太小,承担不了。师父年纪大了,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主持面向秦淮礼,挺起腰板,说道,“老衲祖上乃大易国皇族,虽是偏支,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立过赫赫战功。用我一个人的性命,足以抵消襄北使臣的性命。”
华溏红着眼眶,想扶起主持,想告诉他,让她和秦淮礼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办法能够解决。
然而,主持去意已决,突然嘴角一排血痕流下,原来他咬舌自尽。
跪在原地圆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