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半夜,华溏被一阵巨大的雷声惊醒,大风将窗户轰然吹开。
窗口闪现出一个身影,华溏深吸一口气,困意全无。
那身影突然焦急开口,“华小姐,王爷毒发,请您移驾。”
还未等华溏反应,身影如疾风一卷而过,顺道将她捞起,直冲雷雨中。
就在华溏快全身湿透时,抵达靖北王府。
她推门而入,便听到秦淮礼的低吼,狂躁的身体被速流极力压制。
“华小姐,您快来救救王爷。”速流仿佛见到救星。
华溏快步到床边,抽出银针准确地扎在秦淮礼胸口的穴位,他瞬间冷静下来。
“将王爷衣服脱光,我要给他解毒。”华溏命令道。
速流呆愣了一秒,便火速将秦淮礼的衣裳尽退,只留下一条亵裤。
“你们都出去,我需要集中精力。”华溏边说边拿出各种银针摆在床边,房间很快只留下二人。
华溏腾空撑扶在秦淮礼的胸口,循着穴位迅速扎下。
在下第三针时,秦淮礼双眼骤然睁开,一只手猛地扼住华溏的喉咙,同时拉向自己,迫使华溏的鼻尖与他的相触。
华溏看到秦淮礼猩红的眼,他可能神志不清了。
呼吸中逐渐稀薄的氧气,与脖颈越发强烈的疼痛,令华溏不得不心下一狠,果断倾身将自己的唇附上近在咫尺的柔软。
唇瓣的黏合与摩擦压抑住秦淮礼的暴虐,他的手逐渐放松。
华溏见有效果,便将唇更深地探入他的幽潭中,辗转反侧。
他彻底松开掐脖的手,反手扣住华溏的后脑,让二人的唇舌更剧烈地追逐纠缠,仿佛只有她的香甜才能平息他身体里的毒火。
华溏呼吸渐渐急促,浑身酥软,她突然清醒过来,拿起一边的银针扎入秦淮礼的昏穴中。
秦淮礼双手瘫软下来,昏睡过去。
华溏慌张坐起身,望着那俊逸非凡的睡颜,和刚刚与她缠绵的唇,脸颊像被火燎过一般滚烫。
但他白皙坚厚的胸膛,好像……有些诱人。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缓慢地抚摸他的胸。嗯……光滑厚实,颇有安全感!
不对!
她在干嘛?
她现在是乘人之危的变态吗?
她迅速抽回手,用手掌使劲给自己脸蛋扇风,试图降降脸上与心上的高温。
这一刻她才醒悟,她真的被红颜祸水了。
华溏整理了下心绪,继续投入解毒,直到天快亮时才趴在床边睡着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秦淮礼的房间,一阵风袭来,他感觉身上一凉,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便是华溏枕着他的手正在熟睡,乖巧精致的小脸,浓翘的眼睫毛微微颤动。
而他赤着身子,只剩下一条亵裤,昨晚他隐约记得他又毒发了,接着……他抿了抿嘴唇,他做了个春梦,梦里他和一个小仙女缠绵悱恻。
秦淮礼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她,一惊,不会的!
他将手猛地抽回,惊醒了华溏。
华溏坐起身揉揉眼,眼前赤条条的美男,像镀了一层金光闪瞎了她的眼。
她瞬间一个激灵,回想起昨日的激吻,语气止不住的慌乱,“王……王爷,这么巧?早上好啊!你身材不错嘛,呵呵呵。”
秦淮礼脸上冷了冷。
华溏看他的反应,好像他不记得昨日的吻,但一看到他白花花的胸膛,心里一虚。
“我真的没有趁你睡着的时候摸你!”华溏脱口而出,说完便意识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她仿佛看到两只黑毛乌鸦从上方“啊啊”飞过。
她懊恼地轻打了下自己的嘴,不敢看他,即使如此,她仍然能感觉到那处冰冻之气愈发强烈。
“王爷,您醒了吗?”门外传来澳风的声音。
华溏简直像见到救命恩人一样冲到门口,火速打开门,“澳风侍卫,你真是世界上最勤奋的人,你家王爷醒了,我先撤了啊!”
澳风一头雾水,房里传来,“拦住她。”
澳风立刻听令,拦住了华溏的路。
华溏深吸一口气,转身进房,陪着笑脸道,“王爷,我真的没有轻薄你,怎么人与人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呢?”
她心想,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承认自己当时色欲熏心的!
秦淮礼无语地看着她,换了个话题,“我的毒严重了?”
华溏松了口气,正经道,“王爷的毒入了脑,比我想象中速度更快,我研制出一种暂时能压制毒性的解药,王爷要立刻服用。”
秦淮礼闻言依然淡定自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华溏突然想起昨日关于徐香儿的发现,立即告知了秦淮礼。
“澳风,去找李翔。”秦淮礼蹙眉命令道。
澳风听令而去,华溏张开嘴试图叫住他,别留她和他两个人在房里行不行……便听到,“你,过来给我冠衣。”
华溏嘴角抽了抽,真诚地说,“这个我真不会!”
秦淮礼眼睛冷冷撇过来,一脸“你该不会是傻子吧”的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穿衣服嘛!”华溏打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