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出来了!”张冬西顿时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闻见此状,赵德柱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嘴巴,我这嘴,咋就那么欠!
随即背过身,不再开口安慰,再这么说下去,恐怕一会自己没先化为脓水,就先被他这泪水给融化了。
葫芦外,禄马道士跨步走进一座破旧不堪的道观,里面蜘蛛成堆,灰尘遍地。
唯有大殿之内的一座太上老君像一尘不染,闪烁金光。
而在这神像两旁,放着两组木架,木架之上,数十瓶坛子依次摆放,同样一尘不染。
“艹,好难受!这碧漾道士就真有病!”
“就是就是,我一个准罗汉的魂魄他都敢收,简直不把我灵山如来放在眼里!”
“你准罗汉算鸡毛啊?我马上就要突破散修了,刚元神出体他就给我收了去,谁有我憋屈?”
此刻,坛子内的冤魂苦苦连叫。
他们都是被禄马收走的魂魄,有该死不死的,有准罗汉秃驴的,甚至就连自己的同行他都未曾放过!
“吵尼玛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