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脱离龙薇的掌心。
龙薇盯着她扭动的细腰,还有身体的软度,脸上露出戏谑笑容:“三弟有福了。”
女人的肢体柔软,在某些时候可以让另一半体会到太多的乐趣。
秦阮精致漂亮眸中闪过疑惑,不明白什么意思。
瞧她未经人事的模样,向来知性温婉的龙家大小姐脸上笑意越来越深。
“大嫂,阮阮脸皮薄,她要是回头跟我哭鼻子,您帮我哄啊?”
低沉柔和的嗓音,传进秦阮跟龙薇,以及屋内的每一个佣人耳中。
秦阮一听身后响起的声音,尤其是那话里哄孩子的口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听那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三岁小孩子。
沉稳脚步声自身后响起,秦阮瞥了眼一旁的镜子,与身后来人望过来的目光,在镜子里相碰撞在一起。
霍云艽含笑的眸子里一片惊艳,坦坦荡荡,任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龙薇也是个知趣的人,目光在秦阮跟霍云艽身上来回打量:“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打趣了几句,三弟就急匆匆赶来护着。”
霍云艽走到秦阮身边,满心满眼都是穿着旗袍,具有东方神韵典雅气质的小娇妻。
他抑制着侵掠目光从秦阮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目光戏谑的龙薇,语气温和护短:“大嫂,阮阮脸皮薄。”
“你这话说得我脸皮厚似的。”龙薇白了他一眼,对佣人挥手:“弟妹礼服选完了,我就不当电灯泡,打扰你们小两口浓情蜜意。”
话说完,带着佣人离开。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秦阮跟霍云艽两人,还有一面倒映着他们全身的镜子。
龙薇等人离开后,霍云艽盯着秦阮的目光变了。
他不再是克制守礼的霍三爷,像是冲破牢笼的野兽,周身释放出强大气场与危险的气息。
他幽深危险黑沉沉的眸子,把秦阮全身上下打量一个遍,每一个眼神都侵掠感十足。
秦阮不是没察觉到,依然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霍云艽走上前,单手圈住她的纤细腰身,低头在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沙哑性感嗓音在耳边响起:“阮阮可知楚王好细腰?”
在被搂住的那一刻,秦阮身体放松地倚在身后男人的怀中,萦绕在鼻尖的沉木香气息令她心安。
秦阮自然是知道的,红唇轻启:“楚王自私自利,喜欢臣子有纤细的腰身,大臣们便纷纷投其所好,忍饥挨饿,用束腰来获取楚王的宠信,挺讽刺的。”
三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掌中细腰,喟叹道:“阮阮这把细腰,怕是古往今来都无人可及。”
他的唇还贴在秦阮的耳边,说话时的热气洒出撩人的温度。
秦阮通过镜子,清楚看到身后男人盯着她的目光有多热切。
她的手缓缓覆在腰间的手背上:“三爷……”
声音柔软,带着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身后人呼吸沉重了几分。
房间的镜子里倒映出一女子,她身穿一袭旗袍,美得不可方物。
她站在距离试衣镜之外的数米远,清晰的镜面里倒映出她姣好泛红的面容。
数分钟前,旗袍还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褶皱。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精美的旗袍布料有了些许皱痕。
旗袍从半腰回归原位那一刹那,一双白皙如玉的手覆在烟粉布料上,存在感十分强烈。
它像是刚在礼堂里弹奏完一曲完美高昂的曲子,落幕时,还携着澎湃的激动心情,以至于手在颤抖。
从始至终,秦阮无处安放的手,时而攥紧,又时而放松。
这副生涩小女人的紧张心态,看起来格外诱人。
三爷终究还是克制的,每每要逾矩时,总是能及时止损。
他抬头望着镜中的秦阮,迎上她那双妩媚水光潋滟的眸子,勾着唇道:“暂且先放过你。”
嗓音说不出的哑,携着几分意犹未尽。
秦阮目光并未躲闪,对上三爷危险热切眸子,也感受得到他的意动,小声道:“三爷大可不必忍耐,我们是持证的。”
即使接下来真的发生什么,也都是理所应当的。
她为了这一天到来,早就准备好了,不矫情也不会退缩。
霍云艽轻笑出声,愉悦道:“我怕你吃不消,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办。”
他下颌抵在秦阮头上,非常自然地为她整理稍乱的烟粉旗袍。
被安抚过的秦阮,变得安静下来,她身上沉淀出一种古典与媚态风韵。
镜中的女人风华绝代,美得有些安静。
两人第一次见面发生的事,并不能说是多糟糕,却也算不上太美好的记忆,有些滋味并未真正感受到。
如果可以,霍云艽想给秦阮一个更加美好的回忆。
要彼此契合,才是体会到真正的极乐。
秦阮听明白了,泛着媚意的眉梢微扬,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有勾人的哑意:“容哥怎么样了?”
霍云艽松开圈着她的腰身,垂眸盯着指尖。
些许潮意还未退去,他捻了捻手指,桃花眸中流露出惬意,勾起的唇角像是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