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论起箭术,她哪能记得上江寒钰啊?
不过,她到底还是弯起了唇,眉眼微动,“我也期待。”
这场比试确实没什么好令人期待的,可谁又说了令人期待的只是比试呢?
天色不早了,江寒钰只得先回去。
他离开时,目光落在身上,道了一声:“回见。”
话落,屋子内便再无这个人的踪影。
庄婧溪走到窗边,修剪了一下插在花瓶里的花,略垂了一下眼睑,唇边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回见,江寒钰。”
第二日江寒钰过来的时候,庄婧溪已经穿戴整齐,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挑,凝视着江寒钰。
江寒钰啧了一声,瞧见庄婧溪的打扮,不由得摊开手,笑容一哂,“你这是穿男装穿上瘾了?”
庄婧溪也很无奈,“既要上山,难免会碰见人,若是让人瞧见我和你待在一处污了你的清白名声,那可就不好了。”
她笑了,眉尾微挑,似有调侃,“我考虑得如此清楚,你不该感谢我?”
江寒钰懒得理她。
不过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怎么说呢?
他目前似乎有点见不得人啊,都不能正大光明地让她穿女子的衣服与他进山。
看来他得尽快扭转这个局面。
他可不甘心于只让她穿着男装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