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我能去陆家看看吗?”
庄婧溪适时的低下头,显得有些落寞。
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伤感,“我从未见过一家人坐在一起为一个人庆祝生辰的画面,从前家里人过生辰,我都是被勒令禁止出席的。”
“因为我生了病,那时候,我母亲也怕我将病气过给家里人。”
这些并非庄婧溪信口胡诌。
这确实是原原本本真实发生过的事。
只不过,不让她出席的理由,却不是因为什么怕过了病气给家里人。
他们只是单纯的觉得她这个病秧子晦气罢了。
怕她这个晦气的人折损了他们的福报。
最重要的,是怕她折损了庄玉瑶的福报。
陆飞白被这话刺的目光一滞。
他原也没想到,庄婧溪在庄府的日子,竟然如此艰难。
他知道她得不好,却没想料到,竟然会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好。
陆飞白目光愤怒却又痛惜。
他看着瘦瘦小小的庄婧溪,终是将所有不好的情绪都隐去了,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好,到时候你一定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