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几日为这六姑娘的是已经够烦忧了,平日里总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她不忍心再用这点小事打搅您,就叫我们瞒下了。”
事实上忍冬也觉得秋屏的做法有些傻。
这是多好的可以给庄崇山上眼药的机会。
只要话里话外暗示几句,就能够将一切都推到赵惠兰身上。
到时候,没了赵惠兰这个碍眼的存在,那整个庄府不还是秋屏的?
偏偏秋屏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
更加舍不得庄崇山为了她烦忧。
就白白的错过了那么多好机会。
一想到这里,忍冬就有些恨铁不成钢。
无奈对方是自己的主子。
她也不能说什么。
待忍冬心中终究是有几分不服气,也觉得秋屏不该这样委曲求全。
何况赵惠兰那么恶毒,连一个大夫都不肯给秋屏。
忍冬有理由怀疑此事和赵惠兰有关。
但是眼下没有证据,她也不敢胡乱攀扯庄府的主母。
只能尽力为自己的主子说好话,让庄崇山心疼。
她遂给庄崇山磕了个头,继续道,“事后侧夫人也请了大夫过来,那茶水也验过了,并无什么问题。只是大夫说侧夫人近日忧思过重,须好好保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