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棠的疑问,贝贝只给了她两个字,“做梦。”
白棠还想问,但卫应寒回来了。
他检查了一番白棠下午的划水记录,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没说什么要测试她的话,收拾好东西就牵着她下班了。
今天的卫应寒很急,在电梯里就开始吻她,白棠都被他吓了一跳,“有摄像头。”
“专梯,没人看。”
白棠不想玩电梯play,“回家再说。”
顿了顿又补充,“先去吃饭,然后洗澡,我可不想再着凉了。”
卫应寒低笑,眉眼弯弯。
两人回到车上,交换了一个深吻,才驱车去吃晚餐。
回到家,两个浴室分开洗澡,杜绝着凉隐患。
洗完澡,卫应寒主动帮白棠吹头发,时不时在她颈间落下潮湿的吻,小动作不断地撩拨她。
贝贝已经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事,随时准备拉灯,但走之前忍不住战战兢兢地提醒她,“你不是来和卫应寒生孩子的,你是来感化他替宝宝报仇的,别玩得太过火了。”
白棠的身体已经软了,但脑子很清醒,“我知道,你放心。”
吹风机停了。
吻势逐渐汹涌。
贝贝看着滚在一起的两个人,小脸通黄,不是很放心地拉灯走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纠缠。
第一次没有阻隔地在一起,卫应寒从心到身都得到了远高于往常的满足,事后的温存也隐隐有控制不住力道的兆头。
白棠眯着眼,很清楚卫应寒此刻内心的激动。
欢好时把东西x到女人体内,能给男人一种更强的征服欲和满足感,这种被繁育本能支配的欲望,和动物毫无差别。
卫应寒的兴致很好,白棠的配合更让他精虫上脑,闹了大半夜。
末了,他还抚摸着白棠的小腹,好像知道今晚一发就中似的。
白棠松口要孩子,两人也付出了实际行动,卫应寒每天都特别开心,特别神气,还对白棠有应必求。
白棠当然不可避免地折腾了他几回,但他不恼,白棠越折腾他他越开心,每每到了她面前就乐得像个毛头小子。
白棠每天跟着卫应寒去公司,就算有专梯,来来往往这么多天总免不了要和员工们打照面,于是没多久,公司就有流言说白棠怀孕了。
“就卫总那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除了老板娘怀孕,我不做他想。”
“苍天有眼,我来公司三年,第一次见卫总心情这么好,项目会议开成屎样都没骂过一句。”
“卫总和糖糖的基因这么优秀,生的小孩儿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已经能够想到小公主有多可爱了!糖糖小时候超级漂亮!”
“要是小太子呢?卫总小时候也好看的好吧。”
公司里流言四起,没多久,白棠怀孕的话题就上了热搜。
网上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离谱,什么卫行云催生,白棠和公公闹得很不愉快,蜜月旅游的时候就怀孕了,现在刚满三个月……吧啦吧啦没一句真话。
事实是,白棠和卫应寒正蹲在客厅看验孕棒。
三根验孕棒都是一道杠。
卫应寒一发就中的梦想破裂了。
他有些失望,抱着白棠百说验孕棒是假货。
贝贝在白棠的脑海里发出尖**的笑声。
白棠说要孩子可不是假话,半点避孕措施没做,还十分配合卫应寒的助孕举措,这都不中说明什么?
变态卫应寒,不配!
卫应寒找足了理由,见白棠没表示,不高兴地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不说话,你不失望吗?”
白棠配合地说:“验孕棒是假货。”
卫应寒:“……”
贝贝:“哈哈哈哈哈!”
笑得超大声。
“你笑我。”卫应寒不满地咬她。
白棠笑着安抚,“别急,怀孕要讲缘分,大不了再努努力。”
道理都懂,可这阵子他已经很努力了,每天晚上都营业,生怕错过哪个怀孕的好日子。
两个星期了,新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频繁。
算算日子,白棠的生理期就要到了,卫应寒只能在心底许愿,这次不要来。
他换了话题,“通缉犯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了。”
白棠让卫应寒帮她找通缉犯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上次可等了好久。
她搂着卫应寒的脖颈,笑着说:“我就知道,交给你肯定能行。”
白凛听到了网上的流言,当即一个电话打给白棠,开门见山,“你怀孕了?”
“没有,别听别人瞎说,要是怀孕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白凛敏锐地察觉到了话里的潜台词,“糖糖?你以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人总是这样嘛,一会儿一个想法,爸爸,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白凛被这句话堵了一下,如果是没有失忆的白棠说这句话还有点可信度,可现在白棠什么都不记得,还一门心思往卫应寒身上扑,哪来的什么分寸?
“要孩子的想法是谁提出来的?”他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