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跑进浴室，三下五除二换好衣服，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脏衣篮里递过去，“辛苦了，麻烦不要告诉威廉我醒过，拜托！”
白棠为钱鞠躬。
鞠完，迅速跑回床上闭好眼睛，然后又猛然想起，“对了，麻烦姐姐帮我把书包拿上来，辛苦了。”
然后眼睛一闭，脑袋一歪，没声响了。
佣人小姐姐：？
白棠是不是有那什么大。
两人面面相觑离开了房间，一人拿着脏衣服去洗衣房，一人去拿白棠的书包。
“把她的书包给我吧。”威廉站在楼梯口，对女佣伸出手。
书包交到威廉手上，女佣沉默退下。
威廉不问，她就没必要多嘴。
威廉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白棠想睁眼，但忍住了。
拉链拉动的声音响起，但很短促，似乎只拉开了一点点的口子，很快又合上了。
紧接着是略显拖沓的脚步声，不是佣人小姐姐皮鞋磕地的声音，倒像是威廉换了拖鞋的声音。
他来干什么，报今晚的一饭之仇？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是书包被放在床头的动静。
白棠认认真真装睡。
威廉弯下腰，一手撑在床头柜上，一手伸向白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