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接个电话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这几年陆小颖愈发不好对付了。
白棠戴好墨镜压好帽子，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她，迅速跑回队伍里。
“说了什么？”卫应寒问。
“他们说我抛弃他们旷课看画展，等我回去要一起批斗我。”白棠把事实说得十分委婉。
卫应寒笑了一声，“我听到陆小颖的声音了，他的英语现在怎么样了？”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白棠啊了一声，“还成吧。”
陆小颖学东西挺快的，成绩也不错，但就是英语不好，回回都被英语拖后腿，死活进不了前五十，陆放给他请了无数家教，全都铩羽而归。
陆小颖外号英语坑，江湖人称坑哥。
这名头在云城外国语附中很是响亮，但他不喜欢，尤其不准白棠叫，一叫就急眼。
好在卫应寒早就从云城外国语附中毕业，退出了江湖，不然以他这臭嘴，指定得天天和陆小颖打架。
“应该快了吧，这等得可太久了。”白棠转移话题。
“还要再等10分钟。”卫应寒看了眼腕表，对白棠道：“看完画展，和我吃完午饭再回校？”
“下次吧，我还有张试卷没写。”白棠道：“估计还得写检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