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完,他抬起头,看的却不是白棠,而是迈出了步子想要阻止他的康尼。
狠厉的神色是染了血一般的残忍,微微呲牙,像极了失去理智的野兽。
康尼停住脚步,紧紧蹙眉,眼底是深深地忌惮。
卫应寒,越来越危险了。
威胁完康尼,卫应寒牵着白棠去洗手。
清澈的水流之下,是一大一小两双互相搓洗的小手,洗手液泡沫被冲走,只留下淡淡的橘子香味。
卫应寒抽了张纸巾帮白棠擦干小手,“洗干净了。”
白棠看着手腕上的鲜艳的齿痕,要哭不哭,“好疼……”
卫应寒你个瘟猪,又没有骗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卫应寒伸手圈住那截细腻如玉的手腕,指腹轻轻揉捏着清晰的咬痕,凹凸不平的触感,温度滚烫而灼热。
眸中突然绽放出隐秘而扭曲的喜悦,但只是一瞬就被他压下,俯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温声轻哄,“糖糖乖,不哭哦。”
不哄还好,一哄白棠就气。
乖你个大头鬼啦乖,我给你咬一口好不好。
见她越哄越哭,卫应寒反而笑了,“那么疼吗,好嘛,我也让你咬一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