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的滨海进入了这个年轻城市的
交警大队当街执法,只有主干道有个别车辆通行。
喧嚣的城市似乎进入了休眠,霓虹闪烁的灯光不再是闪耀。
滨海市,卧龙区的步行街几个玩着摩托的年轻人凑在一起躲着雨,染着黄色头发的小伙子,年约二十一二岁,骑着摩托在一家咖啡厅的屋檐下躲着雨,小伙子拿出一支烟,身旁瞬间四五个打火机点燃。
“谦儿哥抽着。”
宋谦儿笑着挥手看向身边的小姑娘,小姑娘十六七岁,五颜六色的头发,眼睫毛唿扇生风,一脸娇羞的点燃了打火机,宋谦儿抽着烟,眯着眼望着外面的大雨。
“宵禁了啊!我说过了吧,今晚的滨海是安静的,整个城市也就我能带你们出来玩玩儿。”
几个小弟献媚着笑道。
“那是,谦儿哥的能耐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清楚么?”
宋谦儿搂着身旁的姑娘,仰头笑道。
“整个滨海就我一个谦儿哥,滨海早晚都是我,到时候你们都是我的开国功····”
说话一半,宋谦儿突然低下头,扔掉手里的香烟双手抱头,身子微微颤抖,几个小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弟低声道。
“谦儿哥您身体不舒服?您···”
小弟也蹲下了,更有几个胆子小的孩子干脆跪在了地上。
在他们的面前,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在衙门口儿规定宵禁的晚上,大约有两百人撑着黑伞在步行街走过。
一个身材纤瘦,右臂绑着白色绷带的男人叼着烟走在人群的最前方,一把伞在这个黑夜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男人的身旁是一个职业装的女人在撑着伞。
叼着烟的男人转过头看向几个孩子,微微皱眉,仅仅是黑夜中的一道凝视,宋谦儿噗通一声跪地地上,全身冰冷,他清楚的感觉到,只要这个男人开口,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滨海凌驾于衙门口儿之上的只有那一位啊!
人群在街道的尽头消失,宋谦儿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身旁小弟的肩膀。
“看你们被吓的!宵禁他们能出来,咱们不也能出来么?怕什么?我是伱们谦儿哥啊!”
话出,几道身影疾驰而来,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几个经常骑着摩托炸街的年轻人趴在地上不断求饶,一个八区小弟皱眉道。
“什么货色,你也配谦儿哥俩字儿?”
“爹!亲爹,明天我就改名字去!”
········
韩谦站在滨海与滨县连接的沿海公路,滨县的人想进入滨海就必须要经过这条路
韩谦缓缓举起右手,一把椅子送到韩谦的身后,韩谦坐在椅子上,叶芝站在一旁撑着伞,关大狗蹲在一旁,暴雨之中双手握着两把短刀,舔着嘴角看着马路的尽头。
韩谦点了点头,叶芝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众人。
“开始清理吧!从即日起,滨海要进入一个休眠期了。”
身后的小弟整齐喊道。
“是!”
曾经不和睦的八区和市局
市局便衣。
八区辅警。
他们知道,过了今晚之后,滨海不会出现任何一个黑势力组织,不会再出现控制残疾人乞讨,街道上不会出现抢劫,斗殴,学校里不会出现霸凌,欺辱。
整个滨海都不会出现任何一个黑恶势力!
因为最大的势力头子就坐在这把椅子上!
暴雨夜晚,红色的r8疾驰在滨海市开发区的路上,r8的身后跟着整齐的奔驰商务,一身红黑检察官长袍的蔡青湖双手握着方向盘,耳朵上带着一个白色的耳机。
一间破旧仓库的门口,r8的车门被推开,蔡青湖撑伞下车,抬起手按着耳机的上的小按钮冷声道。
“对方发起顽劣抵抗,并手持道具对执法人员造成人身威胁,所!检察院与市局不得已采用强制手段!所有检察官在外等候,八区的人跟我进去。”
八区的汉子们大步走来,跟在蔡青湖的身后大步走向仓库,伤势未愈的小海轻声提醒蔡青湖不用冒险的,蔡青湖摇了摇头。
“我相公在清理保护这座城市!我蔡青湖没理由在家里享受我相公的成果。”
仓库门被推开,看着脏乱的仓库,看着十几个手持刀棍的家伙,蔡青湖微微歪了歪头,八区的小弟已经冲进了人群,小海拉过一把椅子,擦了又擦,蔡青湖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面若冰霜。
“受伤赏十万,抓到一个赏二十万!我相公不杀人,不代表我蔡青湖是个心软的人!我不想看着他们是带着手铐走上车的,我蔡青湖要看到这些畜生被担架抬进监狱!”
看着一个个呆傻老人捂着脑袋卷缩在墙角,蔡青湖再次开口。
“打断胳膊二十万,打断两条胳膊五十万!我蔡青湖什么都没有,我蔡青湖只有钱,有数不尽,不完的钱,畜生,都是畜生!难道你们就没有家人。”
蔡青湖很生气,她这辈子最想要的东西就是家人,可这些人却是破坏了别人温馨的家庭。
市局那两个咬韩谦的人最后是蔡青湖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