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跨过门槛，走进去，缓缓停在翠云面前，勾起唇角，“你想让姑姑来亲口告诉你是吗？”
翠云眼神闪烁了下，再无方才的嚣张。
“大…大小姐。”
“玲珑！”
顾锦婳后退半步，侧目看向玲珑。
玲珑应声，抬脚上前，啪一道清脆的掌声。
翠云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唇角流出血迹。
见翠云捂着半边脸，不甘地看着自己，顾锦婳低低一笑，“怎么？不甘心？”
翠云磨磨牙，梗着脖子道，“奴婢不知是犯下了何错，让大小姐如此惩罚！”
“不知？玲珑，你来告诉她。”
顾锦婳漫不经心走回廊下的暖炉旁坐下。
玲珑缓缓道，“身为下人，就当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主子的命令就是旨意，不得违反更不得肆意谈论，武侯府下人等级森严，王管家在你之上，他的意思就是主子的意思，你不服王管家的看管，那就是不服气主子，此为一罪！”
玲珑上下打量了下翠云，“至于二罪！主子打你就打你了，何来还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