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别的学生说盛以若的先生来巴黎了。
盛以若更臊得慌,可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己的导师说谢谢,而此时傅兆琛正贴着她的脊背,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软。
盛以若看着提议再来一次的傅兆车,她拿起枕头砸向了他。
傅兆琛却不在乎,被砸后也不把枕头拿下去,像是被砸中故意卖惨,盛以若怕他捂着难受,过去拿枕头,却被傅兆琛给拉进了怀里。
他语气笃定,“老婆,最后一次,然后我们休战两天。”
盛以若才不信他,求饶,“求你了,饶了我吧,我才23岁。你别逼我在咱家贴宣传画。”
“宣传画?”
傅兆琛讶异,“那是什么?”
盛以若推开傅兆琛,她笑着说,“上书几个大字——珍爱生命,远离傅兆琛!”
傅兆琛被逗笑了,看她警觉的小模样,他放弃自己的“兽欲”了,他怕把她折腾肿了,再也不让他弄了。
他拢了拢被子,仰躺着说,“老婆,你下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
但凡一个男人在男女情事的消耗,他们永远占大头,所以,傅兆琛不累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又要睡了的傅兆琛,盛以若为难地看了看房门。
而后她迅速转身也钻进了被窝,傅兆琛顺势将人捞进了怀里,“你怎么不出去吃饭?”
“我才不做最先丢脸的人呢,先睡觉,然后你先出去。”
盛以若红润的嘴巴嘟嘟的样子很美。
傅兆琛宠溺地说,“好,我先去丢第一波人,你去丢第二波,或许能减少一点火力。”
盛以若气闷的张嘴要咬傅兆琛。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真的又都睡了。
国内,盛以溟下班没地儿去,就见助理过来,“盛总,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您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