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按了按眉心,对一旁看戏的沈霆说,“换个最大的包间,一起!”
傅函蕊自然明白她弟弟的意思,他怕她吃亏。
旁边的女人笑说,“一起吧,不然傅总就得坐在一旁盯着你。”
最后,一个大包厢内,远距离的四张床两两相对,两男两女四个技师。
房间内充斥着香薰、精油的气息,当然还有盛以珩与傅兆琛抽的烟草味道。
只是盛以珩总觉得还有傅函蕊身上无人区玫瑰香水的味道,冷凛带着魅惑。
盛以珩抬眼就能看到对面的傅函蕊,她享受着闭着眼睛,而一双肤色稍黑的手按在她的肩颈间,一寸一寸的向下移,移到腰间加大了力道。
傅函蕊吃痛的轻哼了一声。
盛以珩眉眼微微一挑,微不可察地咕噜了一下喉结。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手游走在傅函蕊的身上,他觉得十分刺眼。
盛以珩偏头看向傅兆琛,就见男人挺括的脊背,肌肉线条美好,他趴在床上,呼吸均匀,他睡着了。
倒是给傅兆琛按摩的女技师脸颊焦红,她按压傅兆琛的肌肉时害羞的不得了。
盛以珩笑骂,“槽,你丫是猪吗?走哪睡哪?”
傅函蕊和一旁的女人聊天。
两人聊了近况。
傅函蕊甜笑,“最近忙得我都想提前退休了。”
女人打趣,“退休也不是不行,找个好的职业经理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这么年轻,你去干什么呀?”
女人又说,“人也不能太闲,闲了容易生病。”
傅函蕊支着脑袋笑容潋滟,表情有点憧憬,“我呀,我去考编啊,人家不都说事业的尽头是考编吗?”
盛以珩听到这眉眼含笑,他垂下眼眸勾了勾嘴角。
女人被傅函蕊的想法逗笑了,“嗯,那你考哪?”
傅函蕊朱唇轻启,“海城大学体育系宿管姐姐,怎么样?”
盛以珩正在喝红酒,一口没下去喝呛了。
“咳咳咳....”
傅函蕊笑声被盛以珩咳嗽声掩盖。
她哂笑,“盛总怎么了?海城大学舞蹈系宿管大叔我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