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可以。”
沈妄川当即掏出手机，一个视频电话播了出去，视频接通后，他简单跟小兔子乖乖说明了情况，然后就把手机交给了小表妹。
小表妹颤抖着拿着手机离开了。
不到两分钟。
她又捧着手机，精神恍惚地回来了。
“要到签名照了吗？”
“要到了要到了，乖乖姐姐说她签好邮给我。呜呜呜，我觉得跟做梦一样。”小表妹把手机还给沈妄川，激动得要哭了，“她本人比在直播间的时候还漂亮，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沈婶婶听了半天，明白了一些，她轻哼一声，“至于吗，不就是个小小的网红公司。”
“……”
不等沈妄川说话，小表妹已经炸了，她叉着腰瞪着眼睛，“不就是？小舅妈！你到底知不知道小兔子乖乖是谁啊，她是直播一姐，每场直播带货收入高达上亿啊。光她一个人，就能给公司赚到盆满钵满了，更别说开心传媒还有其他特别牛批的带货网红了。”
小表妹看着沈妄川，满眼崇拜，“什么小小的网红公司，姐夫分明就是这个行业的顶尖大佬啊。”
“……”
所有人齐刷刷看过来。
沈妄川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