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要把自己当阿雅的亲哥哥了。
“听话,去吧。”
放下阿雅,看着她和阿木藏好,才松了口气。“谢御澜,随朕上战场。”
“是!”
谢御澜笑了一下,单膝跪地。
翻身上马,萧君泽眼眸暗沉。
司马烈公报私仇残害木家军,坑杀三万人马,将木家军赶尽杀绝……
战场之上。
乌鸦飞过,满目尸骸。
木怀成吐血摔在地上,他终究是撑到了最后。
眼睛已经被鲜血浸染,司马烈似乎不想让他死的
那么痛快。
他从司马烈的眼睛里可以看到疯狂和恨意,很明显,他把木怀成当成了木景炎。
“起来!木家的子孙就这么认怂吗?”司马烈一脚踩在木怀成的后背上。
“咔咔……”响声传出,空气中能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
血液顺着嘴角流淌,木怀成用力握紧双手。
最终,他还是撑着长剑站了起来。
可他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将军!”追随木怀成的亲信哭着摇头,不要再打了……
“跪下,求我,求我放过你,也许我能留下你这条命。”司马烈冷笑,报复的感觉让人疯狂。
“呸!”木怀成淬了司马烈一口血,冷笑。“木家人……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苟延残喘!”
“真是有骨气。”司马烈笑了,一脚将木怀成踹了出去,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剑,冲着木怀成后背狠狠刺了下去。
“将军!”
整个战场的空气仿佛静止,司马烈的杀意和边关剩余将士的嘶吼在一瞬间凝结。
木家军为君生,为君死。
死在战场,马革裹尸,是他们的宿命,也是他们的归宿。
缓缓闭上双眼,木怀成松开双手。
手中,还握着他要送给朝阳的一只木簪。
这一次,他的雕刻手艺更加精进了,可惜……不能亲手交给他的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