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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时,她不会在他面前戴着面纱。
“别看……”白狸抬手打掉沈清洲的手。
“谁干的?”沈清洲声音柔和,牵住白狸的手腕,轻声安抚。
“巫族。”白狸把脑袋靠在沈清洲的肩膀上。
沈清洲抬手把人护在怀里,笑着问了一句。“白狸也会怕?”
白狸哼了一声。“会怕……怕你看了以后就不爱我了。”
“你废了那么多心思都没能让我不爱你,要是真这么简单,你当年直接把脸划花不是更好?”沈清洲调侃。
“你在跟我翻旧账?”白狸抬头,眼眶泛红。
“听话,我看看。”沈清洲一边安抚白狸,一边去揭开她脸上的面纱。
看着她面部猩红的一道疤痕,虽然还在恢复期,但将来必然要留下疤痕了。
脸色沉了一下,沈清洲将白狸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早知道不让你去了……”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张脸,我怕你在乎。”白狸不在乎自己的脸。
“我爱你,与皮囊无关。”沈清洲声音低沉。
“那便无妨,脸上留下了记号,还能与小一区分开来。”白狸自我安慰。
“嗯,木景炎会窃喜。”沈清洲笑了笑。
白狸也被逗笑了。“不想让他开心。”
“那我今夜与他下盘棋,输了的睡城墙三天。”沈清洲腹黑地说了一句。
输的人毫无疑问会是木景炎。
但木景炎属于越挫越勇的,明明每次他都输,但每次都不服输。
输了睡城墙三天,那就三天不能和小一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