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还有,告诉那人定要煽风点火,见机行事,他陆羽一个毛头哪里能压得住所有人。”
“至于那个什么苏珏,死不死活不活的,没什么要紧。”
野利毛寿俯下身来拍了拍呼延庆的肩膀。“呼延将军,你是个聪明人,本王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正如野利毛寿所说,呼延庆心知肚明,野利毛寿要动摇的是李书珩这支虎狼之师的军心。
……
此后半月内,两军数次交锋。
西楚皆是失利,雁门关算是勉强保住。
元夏的野利将军兵分三路压向雁门关,让西楚军队苦不堪言。
不但如此,几次交手元夏都能未卜先知,准确的了解西楚的所有动向与谋略。
这让西楚陷入被动状态。
饶是李书珩这支久经沙场的冀州军,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陆羽始终是波澜不惊的态度,无论发生什么,只是每天按时按点的演兵操练,从不懈怠。
而自苏珏身份被人揭露,军中质疑之声愈盛,原来李书珩所说的以身作则只是一个笑话。
不让军营再设后勤营,自己却暗度陈仓。
之前的那些话被传的绘声绘色,再加上被压抑的久了,终是有人憋不住的爆发了。
“妈的,老子忍不了了!”
“什么光风霁月的世子,就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
“老子从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他们狼狈为奸,亏得我们还替他担心!”
“刘勇将军和赵阔将军一片忠心,竟然被如此对待!”
“狼心狗肺,陈林将军怎会下毒!”
“吃了几场败仗而已,怎么如此心浮气躁,难道要让元夏趁虚而入吗?”
一道清冽如山泉金玉的声音从营帐里传出,一时静谧。
良久,是一只素白的手。
修长如冷玉的指尖将营帐的帘子拉开,随即从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身披银色貂裘的男子。
神清骨秀不过如此,哪怕过分苍白了些,身形微晃间也容易令人想起玉山将崩之态。
“你居然还有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