枔靖从这里返回自己世界只需要离开这个特殊空间,然后通过掌控者的时空瞬移就行了,也就一刻钟。
所以,她还有两年半的时间。
枔靖从之前完成的四层试练中得知:这些试练不仅仅是掌控者必备要素,也会对神牌衍生的规则之石的一种法则补充。
比如她刚刚完成的【和善】的试练,那么在她的世界里就会对那些动辄对别人充满恶意的谣传中伤的人会有限制和惩罚,而不是“人家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难道还不能说了”而蒙混过去。
让那些恣意恶念的因子尽可能没有滋生壮大的土壤。
所以,剩下的试练她要尽可能完成,完成得越多,世界的破绽才会越少。
相反,若是不完成的话对方正好借这些破绽攻略自己的世界,就算有神明整天守着,那些被渗透的子民也会各种搞事情,简直防不胜防。
前面四层试练加上她中途休整的时间,才用了不到三个月。
就算后面很多未知的困难,这两年半时间应该可能或许大概……能完成吧。
不管怎样,就算最后不能全部完成,她只要保证在两年半内返回自己的世界就行。
心中有了决定后,枔靖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坚定而决绝。
她立马通过体系给所有地方神明回了信息——等我!
而给法则之神的信息是:请等我到最后一刻。
就算规则之石也没办法随便将法则之神送上殛神坛,所以就算最后世界崩了,他们只是会返回到附近的天庭。很多生命世界抢着供奉他们。
所以她希望他们能等她到最后。
枔靖的消息就像给惶惶的众位小神们一剂强心针。
只要有枔土地的这一句话,他们就不慌了,就是这么神奇。
枔土地曾经带着他们从那么多的大风大浪里都过来了,这次也一定能行!
安抚好神职体系的众神们,枔靖用力闭了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加油!
试练第五层:凄美和残忍
这五天来婉儿每晚都被同一个梦所困扰着,她开始害怕睡觉,可是每到子夜不管她如何让自己清醒仍旧会睡去。
今天也是一样,她感觉自己身体又变得轻盈起来,她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了。
梦里,每次她都会不由自主地走到自己到一个很陌生的地方,然后就会看到一个长衫的男子站在一棵桂花树下的场景。
梦很简单,却特别诡异。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从来没到过那样地方,印象中也没有那样的桂花树,更不认识那个男子,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关键是每次醒来都会感觉特别疲惫,而且还残留淡淡的忧伤,心口就像是被什么狠狠揪着一样。
她把这件事说给父母听,他们也觉得不可思议,到处寻访名医,甚至找法师作法,都无济于事。
然后一个经过这里的邋遢法师说:那是她的姻缘,必须她自己才能解开。
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高深莫测的话便甩着褴褛的衣裳潇洒离开。
婉儿父母追了去,硬塞给对方许多银子和好处,差点就跪下求他,于是他才捋着几根杂乱胡须神秘地说:“……这一切皆因令爱而起,也只能由她来终结。”
两老急了,什么因果什么因女儿而起的啊?
婉儿一直养在闺中,不曾婚配更没有随意与外人接触,怎么就,就……
“法师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女儿啊,她现在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而且醒来也愈发疲惫,身体亦愈发虚弱了,我,我们怕这样子下去……”
在两人哭求并许诺更多好处后,邋遢法师一副为难的样子,“罢了罢了,你我本陌路,人海茫茫相识也是缘分,既如此,我便为你们看看天眼吧。”
两老将邋遢法师迎回家中,备齐三牲以及各种作法用的香烛纸钱等等。
法师开始作法,挥舞着一柄木剑在院中东窜一下西跳一下,然后左手在铜盏里沾了一点施过法的水往眼皮上一抹,双眼蓦地睁开,朝铜盏中看去。
周围的人心中惶惶,也很想看法师究竟从这铜盏里看到了什么。
就在他们伸长脖子想看个明白时,邋遢法师突然抬起头,神情严肃又认真地念叨:“哎呦,这可不得了不得了啊……”
“法师,我女儿究竟怎么了?可是有山精野怪缠上了?求法师……”
邋遢法师摆摆手:“唉,此乃天意,天意啊。恭喜二老,这可是天赐给令爱的姻缘啊…”
两老面面相觑,虽然女儿十五岁了,说媒的都快把门槛踩烂了,但并没有同意哪一家,更没有定下婚约什么的,怎么就冒出个天赐的姻缘了?
“法师,这究竟什么意思?”
邋遢法师翘着兰花指拈着胡须,笑着说道:“呵呵,是一公子对令爱忧思成疾,感动上苍,让他们的魂魄相互感应所致。”
婉儿母亲当即反对:“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大师可不要乱说啊。”
“夫人莫急,令爱上个月是不是去城外的娘娘庙还愿来着?”
婉儿母亲看了眼丈夫,带着疑惑和震惊,“当初是相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