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觉得高桥老师有时候让我感觉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在小说或者漫画里非常常见,一定是我们小时候见过——拥有了一段难忘的回忆——作出某个感人的约定/暗号/如果是纯爱的话我们还互相留了信物但是这个信物一定会被其他人拿走——重逢——认错人然后非要单恋被认错的那个,就是不承认自己喜欢的是眼前这个人——发现这个人才是回忆里那个——追妻火葬场。
嗯怎么又是一条火葬场线?
迄今为止就高桥老师我已经有了三种不同的火葬场苗头,包括:以为他相貌平平很是不屑,他掀起刘海露出绝世容颜我火葬场;以为他对我非常冷酷,其实他背地里很温柔偷偷对我好我还误会他火葬场;认错信物/回忆把别人当成他,在他面前单恋被认错的人火葬场。
诡计多端的高桥老师……
他一定是已经认出我了,但是他就是不说,故意营造上面这三种情况好让我追妻火葬场。但有个很大的问题是,他二十五岁了,虽然我知道这是reborn老师在cos退伍兵所以设置的年龄,不一定是对的,但再怎么看他也是二十来岁,我们最起码都差五岁呢。
我们俩共同的被我遗忘的回忆……会是什么呢……
“我懂了。我终于懂了。”我负手而立,“世间相遇不过是久别重逢,高桥老师,你隐藏的秘密,我知道了。”
高桥reborn靠在靶场的按/摩椅上看书,没有任何反应。
“我已然明白一切。我五岁那年第一次抱着诚招实验体的牌子跑出去时,并不是没有人招揽我,而是我忘记了。实际上我已经被某个组织的拐子训练营看中,收入实验室当实验体,这时我遇见了你——高桥朔吾,一个从小在组织长大、被当作杀手培养的人。”
“在那个冰冷残酷、自相残杀的训练营里,你被当作工具养到十几岁,被教育不允许有任何感情,然而五岁的我是如此的亚萨西,经常对着你露出天使的微笑,在你给伤口上药时我还‘呼呼痛痛飞走了’,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浮现一丝柔和,感觉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可惜在我身上的实验失败了,我被删除记忆然后丢出训练营,离开之前,我们正好约定了要一辈子不分开,我们的暗号就是——”
“我们的暗号就是——”我从他旁边的按/摩椅上直起身,“是什么呢老师,快告诉我吧,我感觉我差不多要想起来了。”
高桥朔吾毫无反应。
他就像脑子里有双核处理器一样,旁边聒噪的声音清清楚楚地进入他的耳朵,眼睛识别的文字也映入脑海,前者被自动无视,就像音乐声、鸟叫声、人群的嘈杂一样化作背景音。
“不要再考验我了老师,快说说看我们当年都约定了什么。”我越想越觉得思路通畅,“原来如此,表面上我在写大劳斯莱斯时是捏造人设,其实只是把当初的事情想了起来,这么说,我就是那个把一只眼睛换给老师,让你替我去看这个世界的人。”
太虐了,没想到我和高桥老师还有一段这种过往,当时我就感动得落泪,“这些年来你看着镜子的另一只眼睛,一定在不停地怀念我吧,而且遵守约定用这只眼睛看了我当初想看的风景。平时把它遮起来也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竟然是老师的白月光,泪目。”
“不……怎么还这么生分呢,多让人伤心。”
我深情款款地,“朔吾!”
书页被猛地捏皱,双核处理器终于过载的高桥朔吾忍无可忍,“不想休息就滚出去跑圈。”
“你在怨恨我这么晚才想起你吗?”
“两圈。”
“走之前让我看看当初我留给你的眼睛可以吗?”
“四圈。”
按永见家庄园的大小,跑四圈不得累死我,我马上闭嘴往外跑,严重怀疑现在我就是跟他告别都会被再加两圈。
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高桥老师这么别扭,就跟许多火葬场文的主角一样,明明发现对方错认了/忘了自己,就是不说,看着对方误会然后自己默默垂泪。我想起来以后马上就跟高桥老师相认,他反而还生气了,哎,可能他是真的想让别人火葬场,他喜欢被动。
瑛海003改了两天,把我之前更新的《温柔的我自强不息》之《宾利篇》还有《劳斯莱斯零号》都校订完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把笔记本还我时神情有些恍惚。
[说谎的味道]:为什么宾利碰到的搭档都是卧底……
本堂瑛海看了几章,宾利已经换了好几个搭档了,每个搭档刚开始都要暗中唾弃宾利的杀手身份,而且他们每次做组织任务都会不忍地偷偷流泪,夜里压力太大撞墙,人也变得很消瘦,整天挂着“勉强又疲惫”的笑容。
然后卧底们暴露时一定会先打伤宾利,宾利强忍疼痛去扶老奶奶过马路、拆/弹、拯救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