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在《神曲》中提到,人类不幸的爱分为三类,其中有一种人总是害怕被人比自己好,于是盼着别人倒霉,而这种乖戾之爱的灵魂归藏于净界山脚下第二层反省。
没想到在安清的帮助下事情很快有了结果。
根据安清所托的张晓晓描述:她在教室蹲守了几天最终发现何芊敏和那群人在午休的时间里吐槽关于我的事情,尤其是他们会在周煦阳或者他较为亲近的朋友在的时候讨论,虽然这几次讨论的不外乎是以前的陈词老调但是每一次也会添一些新的故事进去。比如我又和某某某走得近了,再比如我又在看什么污人双目的书本了等等之类的话题。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成了现实里的多姑娘。
而自始至终的何芊敏不过是一个茶味很重的白莲花女生,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友堕落。按照原话来说就是她想“拯救”破碎不堪的灵魂的我,但奈何我不听不理,令她感觉十分烦恼但总归朋友一场不忍心看我继续堕落只能一直在我身边试图继续规劝我。
“如此恶心的污蔑,真是一出好戏!奥斯卡真该给她颁奖啊!”我轻蔑的笑了一声,眼珠滴溜打转想好好报复回去。
安清虽然气急了但还算理智问我打算怎么办,她都支持我。
我琢磨再三,拍了拍她的肩膀:“让我先好好想想,放心,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下午体育课的时候跑完步后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逃开那些躲在树荫下背书的人,我和安清还有张晓晓坐在老教学楼隔壁的大榕树下,蝉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微风徐徐,怡然自得。
张晓晓气得不行问我:“当时我听着都想上去撕烂他们的嘴了,要不我找人放学后打他们一顿?”
张晓晓那张精致苍白的面容上,愤怒令我能清楚看到她太阳穴鼓起的青筋,配上她哥特式的妆容,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像一位来自古堡里的吸血鬼女公爵了。
“那么多人打得过来吗?那些蠢人不用管他们,跳梁小丑而已,好对付,始作俑者要好好想办法了,到时候我要是需要帮助你们要帮我哦!”我看着安清和张晓晓风轻云淡道,嘴角上扬,眼神里全是算计。
“请我们吃东西就帮你。”安清打趣着我,手肘和我的胳膊来了一场碰撞。
“好好好,想吃什么就说,我请了。”
“现在就请,走吧!去吃东西。”张晓晓起身伸出了手,我和安清拉住了张晓晓的手。
说罢我们三人便一起从老教学楼后面的矮墙边上爬上去,然后顺着矮墙走到尽头再小心翼翼通过一个转角。接下来的路异常狭窄,仅够一人贴墙前进的,我们三人缓慢行进至坡顶,然后通过那的一根绳索将自己顺到了下面。
就这样我们成功跑到了学校外面,等会儿从食堂后面的小洞门进来然后顺着家属区绕到操场旁的一个铁门那直接进来就行了,但是家属区和教学区连接门没有门卡进容易出去则难,所以出去的话要从墙边爬下去才行。
过了铁门后还要找到两栋特殊的相邻住宅楼,经过中间一个极窄的通道,通道仅能保证晴天的通行,过了通道后能避开安保和教师办公室的窗户,极快到达一个带门禁的门,墙上的按钮按下便能开门,进了门才算正式进入了教学区域。
我们仨离开学校后先去了门口的小吃店买了炸串之类的,又去喝了果汁,炎热的季节里冰凉舒爽的果汁最是迷人。最后赶在体育课结束前拎着果汁和打包的小吃回到了学校里,混过了下课点名的环节。
体育课下课后何芊敏来找我,她问我刚才跑完步以后去哪了,我寻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她又言她的书看完了问我能不能帮她买另一本。
自从知道她就是那个佛口蛇心、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小人以后我就觉得她无比恶心,尤其是她和我说话时那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和那张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脸,只让我不寒而栗。
“臻臻,你怎么打冷颤了,是不是跑步以后着凉了。”
看着她那副模样,我只有一个想法:“她还真是演技好啊!那一声臻臻当真深情无辜,那一番话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是关心我呢,如果不是我看过她诽谤我时那副嫌弃我到极致的嘴脸,还真要被她骗了。”
我也无法告诉她我打冷颤是被她恶心到的,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相对礼貌的微笑,笑着说,“可能是因为刚才去小卖店吃了冰淇淋的缘故吧!”
现在的我还不能暴露出自己已经知道是她害我的事情,“既然你要演,那我就陪你演到底。”我心想。
“我最近不走那条路,那条路最近堵车严重,我没办法去书店帮你买书了。”我找了一个借口回绝了何芊敏,我可不愿意再帮她什么,免得她又借机害我。
当天晚上,那个号码又给我发消息了,对方这次主动表明了身份,原来一直以来给我发信息的人是隔壁班的伍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