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月买茶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太早,她现在困得慌。
“这几天休年假。”李惨绿的嘴角翘起来,“去我家那吧。”
听到“家”,月买茶立刻警醒起来,她对“家”跟“李家”这两个字都没什么好感。
“你不会是想趁你妈不在家把我带到你家找刺激吧。”
“我是喜欢刺激,但那种就算了。”
“不是,是我自己买的房子。”李惨绿幅度很小地笑起来,他边笑边补充,“我用奖学金买的,跟家里没关系。”
月买茶被惊到了,倒不是因为李惨绿拿奖学金买房,这个天之骄子还拿压岁钱给她买黑夜之声呢。
“你在害羞?!”她伸手捏捏李惨绿冷白的脸,“这你不好意思什么?”
“朋友,我要是靠奖学金在都城买上房,直接放五十八门礼炮昭告天下了好嘛。”
李惨绿由她捏脸,也不说什么,只抿着唇转向,去位于科学院附近的别墅区。
*
“呦,这不是我黑哥吗?”
看到院里停的黑夜之声,月买茶惊讶地看向李惨绿。
“昨天让人空运来的。”李惨绿说,“你不是不想开秋月白的车吗?”
月买茶没回答,而是绕着车走了一圈。
她算半个玩车人,看得出面前黑亮的车经过改装。
“你没安定位器吧。”她眯起眼睛对李惨绿说。
李惨绿说没有,“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检查。”
“我又没带监测仪。”月买茶抬手按按翘起的嘴角,拉着李惨绿进屋。
“我们这样好傻啊。”
照着玄关的镜子,月买茶说。
镜里十指相扣的两个年轻人正在努力压住笑容,可那种努力反而显得他们像傻乐的憨憨。
“我们拍结婚证的时候会不会这样?”月买茶问。
“会笑得更开心。”李惨绿吻吻她的脸颊,急切地拉着她去卧室。
卧室走的性冷淡风,处处是干净利落的黑白灰物件。
被扑到灰色床品上的紫发和红唇是唯二的两抹亮色。
“你好急啊。”
月买茶将腿缠上李惨绿的腰。
她窃窃笑起来,被他骤雨般随处落的吻给痒的。
“我要在上面。”她推他的头。
李惨绿便抱着她翻了个身。
他的衬衫已经凌乱,扣子散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与那张回头看一眼就会清冷好几千个春天的俊美面庞形成鲜明反差。
呼吸粗重起来,月买茶却没像过去那样急不可耐的去撕扯他衣服,而是把头埋进那富有弹性的饱满胸肌里。
晶亮的涎水延伸向下腹去不肯再进一步,李惨绿热得难耐,便去摸月买茶的背。
他其实没什么想法,只是被月买茶吻着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真的没什么想法,只是想摸摸她而已。
可那些旖旎而无内容的想法,在他摸上她的背,在她喟叹般喊出Daddy时,全成了泡影。
“你喊我什么?”李惨绿掐住月买茶的腰,将她扳起来。
“Daddy啊。”月买茶很无辜地说。
“Babe你不知道Daddy issue吗?”
李惨绿不知道,他在□□方面总迟缓的让月买茶羞恼。
“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你喜欢我喊你Daddy就行。”月买茶往前冲着身体,想去吻李惨绿。
而李惨绿死死扳着她,让她只能坐在他腰上挥舞手臂。
“我不喜欢。”李惨绿很郑重地说。
“……”月买茶翻起白眼:“你不喜欢我就不喊呗,快点把手拿开,我要摸腹肌。”
李惨绿松开了扳在月买茶肩上的手,同时他坐了起来。
“你不是厌父吗?”他用鼻尖顶着月买茶的额头。
“是啊。”月买茶翻回白眼,了然道:“Babe你是嫌晦气吗?放心,我讨厌Daddy只有我亲爹。”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又不是弗洛伊德,抓紧时间享乐才是我们该干的事。”月买茶用力推李惨绿的肩,想把他扑倒:“天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还能空出一个下午。”
“睡觉吧。”李惨绿一手抓住她两只细瘦的手腕,默然给她换起睡衣。
月买茶被他的沉默气乐了。
“我就喊声Daddy你就萎了?”她拿脚去蹭他的brother,“这不是还烫着么。”
“对不起。”
“啊?”月买茶被男朋友突然其来的道歉给整懵了。
她懵然着,而他的声色平静且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