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义晨顿时笑了,“那就奇怪了,我的答案还没有出来,怎么就由你来替我做主了,难道双全军的将军换成你了吗,魏珂?!”
魏珂又是一激灵,还要再说话时,反被高旭俊摆手,“那么苏将军,既然觉得委屈,倒是不如反驳一下,也好能让朕知道谁在撒谎呢。”
“既然陛下如此说,那臣就遵命了。”苏义晨立马上前走了两步,行礼过后,这才缓缓说道,“三王爷,想必刚才你去军营宣王勇之时,是不是已经拿到了那三本记录啊?”
高平善诧异的点点头,“的确如此,不知苏将军问这话是何意呢?”
“微臣记得在那里有两个记事本上有关于训练之时,还有微臣记录有人请假之事或者处罚之事。”苏义晨一一说道。
高平善立马按照苏义晨说的,取出来两个本子,一个是记录一个是总结,还有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即又故意扰乱苏义晨的视线,“苏将军,不知道你要的是哪个本子?”
“就是在这两个本子里,有缺勤人员。”苏义晨关于缺勤这个词汇自然是苏玄歌教给他的,对他说缺勤就是少人员没有上操的。
高平善一愣,随即把两个本子都给打开,一看,赫然笑了,“果然如此,皇兄,您请看。”说毕,他冲苏义晨点点头,没有想到,他的防备是如何之好。
当高旭俊看到这新呈上来的缺勤人员之时,不由眼睛向魏珂扫视了一下,似乎是在暗自责怪他告状也没有找好机会,因为在本子上明显写得魏珂多次请假,因为身体不好,在另外一个本子里却是记录苏义晨曾经因为魏珂做过一件不好的事而责罚他,事后他就一直请假,一直没有和将士们在一起训练过,更加别提他亲身经历过了。
“陛下,这事儿,小将早已说过,只是魏珂那……人过于能说了。还有,这晚上,都是娱乐时间啊,我们根本没有过深更半夜训练呢。”王勇自然得意了。
“你有,你有,是我和我父亲昨天亲眼所见,更加是看到你们在训练啊。”歌承信再次开口道,毕竟,这可真正的是他们亲眼所见。
苏义晨耸了耸肩,“歌军师,本将军又不是魔法师,又不会魔术呢,怎么能分身呢?本将军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岂能是一身两地啊?”说到这时,他又假装思考了一番,随即看向陆义兴,不由问道,“莫非昨天有人假扮本将军而进入军营里了?”
“根本没有陆伯伯,就是你,还有苏玄歌,你们在喝斥将士们,要不,魏珂岂能知道啊。”
“还有,军资之事,你也别诬赖给别人啊,就是你们父女二人给贪污了,真正的是最大的受益之人!”歌承信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苏义晨的追问,倒是自顾自的在说,他生怕苏义晨这个事情又给搞没了,到时候自己就要吃亏了。
南宫离听到这时,不由冷冷扫视了歌承信一眼,好一个诬赖,那么到底是谁在诬赖谁,果然是一个贼喊捉贼的人。
“陛下,微臣要告苏义晨无辜拖微臣下水,小臣自知军营里只有将士和士兵才能去,小臣不过是一个文臣而已,也不会任何武功,自然不能前去呢。所以,根本没有可能冒充苏义晨前去。”陆义兴不由瞪了这个歌承信一眼,随即又狠狠挖了一下歌绍海,后备工作就没有做好吗,真是的,竟然让他说这些话啊。
苏义晨刚刚要再说话时,反而再次被魏珂给找了机会,“对,陛下,苏义晨这完全是在胡说,根本没有什么记录,也没有什么总结呢,这只是为了陷害小将这才有意制作出来的这些假的东西。还望陛下实查!”
高平善听到这时,不由脸色顿时变了,“魏珂,你说本王是在弄虚作假吗?”随即瞪着魏珂,那可是他亲手从军营的主帐里的书桌上拿到的,而且本子的皮都已经烂得很了,有好多地方全部是画圈圈的,因为不认识字,后来还有苏玄歌在圈圈上特意写出来的字,来让他们辨别呢。
“三王爷,请王爷恕魏珂的不知之罪,因为魏珂小将当时的的确是不知的,因为他身体有恙休与病假之中。还望王爷宽宏大量。”苏义晨立马上前,还替魏珂求情。
见此情景,反而让高旭达不由连连点头,这个苏义晨还真是一个宽宏大量之人,根本不会记任何仇恨的,哪怕被人告了也会如此轻描淡写,真正的是一个好栋梁。只是自己的皇兄,哎,一时难以说了。
“既然是苏将军为你求情,本王也不追究了。”高平善同样点头,随即语重心长的说道,“魏珂啊,做事要懂得知恩图报啊,而不是恩将仇报。”
“可不是嘛。”孟峥天也在一旁忍不住瞥了魏珂一眼,苏义晨这个做法会更加让人觉得心里信服,也不会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呢。
魏珂怎么也没有想到,苏义晨竟然会以进为退了,顿时心底里是过于难受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按照歌绍海父子二人的话,为什么会如此之事,甚至还让自己极为不舒服啊,到底是哪里出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