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呦拿着话筒,清甜的声音回答,“我最喜欢的作品是《白》”
“《白》?”主持人显然提前做过功课,“据我所知,在您所有公开的作品里并没有一幅叫《白》,或者说这是您即将要公开的新作品吗?”
许呦呦笑着摇了摇头,“这幅画是我送给先生的礼物,永远不会公开。”
台下一片哗然,原本还在期待的人满脸的失望。
主持人临场反应很快,连忙开玩笑说今碗的夜宵不用吃了,真是吃狗粮吃的饱饱的。
许呦呦露出明媚的笑容,又朝着台下轻轻鞠躬,提着裙摆下台了。
下台后她没有继续观看颁奖,而是直接拿着奖杯和证书去了停车场。
沧溟看到她出来,连忙拉开了商务车的车门,伸手扶了下穿着高跟鞋的许呦呦上车。
随随在揽月居被墨织云带着,他怀里只抱了一个伽月,看到许呦呦开心的手舞足蹈,要妈妈抱抱。
许呦呦将奖杯和证书随手一放,抱过女儿,亲她的脸蛋,“就分开这么一下下,伽月就想妈妈啦。”
伽月仰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亲,表达自己对妈妈的想念。
墨深白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哑的嗓音道:“想你的不只伽月。”
言下之意,他也想她。
哪怕刚刚看看她领奖的直播。
许呦呦侧头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这样好啦吧!”
墨深白眼底流淌过笑意。
沧溟刚要关上车门,余光瞥到不远处闪烁的镁光灯,眼神倏地一冷。
许呦呦察觉到什么,轻声道:“怎么了?”
沧溟扭过头道:“有狗仔,我去处理下,先生太太请稍等。”
许呦呦抬头看向外面,并没有看到什么,轻声道:“算了吧,他们也只是在工作。”
反正也没拍到什么,发不出什么负面新闻。
沧溟看向墨深白,见他没反应,点头说是。
躲在暗处的狗仔自以为自己藏匿的很好,没有被发现,暗暗庆幸了会。
揽月居。
回到揽月居,墨织云抱着随随玩,奈何随随圆润的小脸上满是不耐烦,很想从她的怀里逃脱。
看到许呦呦和墨深白回来,笑盈盈道:“恭喜呀,这下子真的成了家喻户晓的大画家了。”
许呦呦不在意的笑了笑,从她的腿上抱过随随放地上,让他在地上自己爬。
“陆学长还没有来接你吗?”
墨织云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很快恢复如常,“公司最近很忙,他没空,等下沧溟送我回去就好了。”
许呦呦抬头看她,“要不然晚上留下来吧?”
墨织云笑着摇头,“我明天还要去上课,再说我现在认床,换床会睡不着的。”
闻言,许呦呦没有再强留她了。
墨织云的视线落在爬到旁边呼呼大睡的随随,“随随也太像大哥了,这么小不爱搭理人。”
“大白小时候才没有随随这么乖,这么懂事。”许呦呦并不在意随随不爱搭理人的习惯,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性格。
墨织云疑惑:“你怎么知道大哥小时候不乖了?”
许呦呦抱起随随的动作一顿,没有解释,而是看向墨深白。
墨深白将怀里的伽月放下,薄唇轻启,“不早了,让沧溟送你回去。”
墨织云以为是墨深白告诉过许呦呦,没有再多问,跟他们告别。
许呦呦等她走了才说:“你有没有觉得织云有心事啊?”
墨深白接过她怀里的随随,“她已经成年了,能自己做主了,你不用为她操心。”
“我送随随去休息,给你放洗洗澡水,你累了一晚上,等下泡个热水澡。”
许呦呦点点头,目送他的背影上楼,这两年大白身上那股不近人情,生人勿近的气息越来越淡了,反而多了烟火气,犹如这世间最平凡的丈夫,最普通的父亲……
伽月坐在地毯上,软糯的小手攥着她上的镯子,像是想要。
许呦呦摸了摸她的头,“不行哦,这是外祖母送给妈妈的,不能给你,等你长大了,妈妈再送给你好不好?”
伽月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但不高兴,扭头就往旁边爬走。
许呦呦愣了下,然后忍不住笑起来,“我和大白都不是小心眼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个小心眼?到底像谁?好像有点像我哥……”
“别趁我不在就说我坏话行不行。”许嘉鹿走进来,一脸的不爽,“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许嘉鹿弯腰就将小伽月抱起来。
伽月看到他先是笑了下,在看到傅渐沉时更兴奋,口水都掉下来了,一直朝着傅渐沉伸手,求抱抱。
傅渐沉从她的怀里接过伽月,倒也不介意她把口水流到自己刚买的新衣服上。
“操,到底谁是你亲舅舅啊?”许嘉鹿很不能理解,傅渐沉明明是当叔叔的,非要跟自己抢舅舅位置。
“哥,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脏话。”许呦呦起身,请他们坐下,“你们怎么过来了?”
“你获奖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恭贺一下?”许嘉鹿睨了她一眼。
傅渐沉坐在沙发上,让伽月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