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打的钻戒要五万,主推的两款项链也要三千五千。
盛言闻示意他坐回到沙发上,“你担心销量?”
时洲有些说不上来,“都有吧。”
他担心粉丝们超出承受能力去消费,也担心自己作为言的号召力不够。
毕竟这是他‘复出’后的第一个广告言,说得现实些,这次销售量的好坏势必会影响到他后续的商业价值。
“别多想,作为言,你已经完成自己的核心工作。”盛言闻浅缓解他的担忧,“迪蓝不是单纯的粉丝品牌,还是有消费群体存在的。”
既然官能有这个定价,肯定是已经做好各种市场调研。
时洲点点头,“你说得也是。”
盛言闻盯着他看,话锋一转,“这下忙完?”
“……”
时洲听出他语气里不太对劲的哑意,探究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挪过去,结果就对快准狠地压制在沙发上。
时洲下意识地抓住盛言闻的手臂,慌『乱』溢出,“你、你干嘛?”
盛言闻俯身挨得近些,酸溜溜地说,“怪不得之前不让我跟着你去拍摄,原来是要扮鱼去‘勾引’别?”
时洲被‘勾引’两字惹得脸热心燥,心虚地错开对视,“别瞎说,我那是工作任务。”
“之前钱永中对峙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看过现场的视频?”
现在又发哪门子的酸气?
盛言闻落在腰间的手往他的小腹上一探,带着点耍无赖的劲头,“可你故意瞒着我。”
时洲泛起敏感的痒意,本能『性』地想要蜷缩着身子躲避,结果碍于对控制无法动弹。
他试着去拦盛言闻作『乱』的手,“言闻,你别……”
盛言闻揣着明白装糊涂,“别什么?”
指腹的试探终于不再满足于衣料的阻挡,指尖的薄茧变本加厉地在那片『奶』油糖上打着转。
时洲倒吸一口气,只觉得小腹骤然发紧,他抿唇企图重新组织自己的语言,张口却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会。”
“不会什么?”
时洲生怕盛言闻的手继续往下探,求饶,“不会瞒着你,下次提、提前告诉你。”
盛言闻见他越来越适应自己的亲密接触,眼中晃过一丝满足的光。
他刚准备趁机去攫取那抹柔软的唇,卧室外就响起煞风景的音,“哥,你们在里面吗?爸回来,下楼吃饭。”
“……”
“……”
盛言闻眉间溢出‘被打断’的不悦,难得咬着后槽牙骂一句,“这混小子。”
时洲重新记起自己所处的环境,连忙加重手中推拒的力道,“你快起开!被别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是结婚的真夫夫。”盛言闻趁机牵手,吻吻他戴着戒指的无指,“就算是关起门来滚床单,那也是天经地义,懂吗?”
时洲被他的流氓话弄得浑身发烫,“少说两句吧,谁想你、你做那种事?”
盛言闻知道他脸皮薄,莞尔,“走吧,带你下楼吃饭。”
…
盛言闻带着时洲回到餐厅里,身为一家之主的盛丛云刚落座在主位上。
“嗷呜!”
“汪!”
两只狗狗已经擦干净爪爪,他们看见自家主的身影立刻飞奔着凑近。
盛丛云的视线跟着移动,看向形影不离挨着站的盛言闻时洲。
盛言闻对上他的目光,平静淡定,“爸。”
时洲小幅度地攥攥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盛丛云的气场原比他想象中得还要强大,眉眼间的傲意风骨完全没受到岁月的摧残,反而形成他这个年纪才能拥有的沉稳气魄。
盛丛云瞧出时洲试图伪装的谨慎,他想起妻子两次三番的交,有些费力地表示出自己相对温的一面,“小洲,来啊,是瘦点。”
“……”
时洲没料到盛丛云这种身份的长辈还会主动自己打招呼,还没等他想好回应的说辞,温如兰就抢先一步示意。
“言闻,小洲,坐着聊。”
盛越泽拿着红酒走上来,还是那副张扬肆意的姿态,“妈,你都偏心到没边,是不是都快忘有个小儿子?”
“就你话多!”盛丛云沉数落他一句,面对时洲又端出那副不太娴熟的温姿态,“小洲,你们坐吧。”
盛越泽似乎早就习惯自己这个家里的地位,靠近时洲笑,“洲哥,这是我国外带回来的好酒,你应该喜欢的,今晚就替我哥这个喝酒过敏的倒霉蛋多喝杯。”
说话同样算得上客气礼貌。
“……”
盛言闻看着愣愣的时洲,带着他落座。
两只狗狗也很配合地守护在时洲的椅子边。
温如兰让小儿子忙活倒酒,温柔的目光依旧落在时洲的脸上,“小洲,这些菜应该都是你爱吃的?今晚多吃点。”
“嗯,谢谢妈。”
这称呼自然而然地道出,完全没下午初见时的拘谨。
温如兰感受到时洲的态度转变,看向丈夫的目光暗含愉悦得意。
盛丛云对外严苛,但对妻子还是很体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