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五哥俩,只有娄承业尚武,年纪又不大,正是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
听说飞虎寨和南越人勾结前来闹事,恨不得撸了袖子马上前去揍他们一顿。
娄知府也想借此机会,狠狠收拾一顿南边山林里的匪徒,更想让五儿子立一番事业,将来好在庐陵王的面前露脸。
因此他说道,“不管有多难,总之这一次,一定将飞虎寨给本府拿下!具体怎么实行,你们都仔细想想,三天之内,我要答复。”
娄知府的手指在地图点了点,大家都围拢过来,朝这里看来。
飞虎寨建在白虎山上,而白虎山是南越国和赵国的一个交界点。
飞虎寨建立的地方,堪称天选之地。
寨子的一侧是湍急的河急,另一侧是常年有瘴气的茂密的森林。
攻打飞虎寨,从后包抄根本做不到,只能正面攻击。
但这山的隘口最宽的地方只有三丈左右。
飞虎寨在隘口处设置了寨子门,派了高手把守,极难攻打。
大家看到地图,心头纷纷沉下来。
没一人说,怎么攻打。
连娄承业,也皱眉沉思。
娄知府说道,“今晚就议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吧,好好想想对策,三日之后回复与我。”
“是,大人。”两个门客离开了。
“知道了,父亲。”娄家五个儿子也回道。
大家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
娄承业回了他和李玉恩的双华园。
李玉恩已经沐浴更衣,坐在灯下候着他回来。
“承业,父亲找你说什么事?”李玉恩发现娄承业皱着眉头,面露忧色。
娄承业将飞虎寨的事,对李玉恩说了。
李玉恩咦了一声,“刚才我们在二哥那里听说的,也是南越人的事,承业,咱们要跟南越人打仗吗?”
“南越人狡猾呢,那边又多是山林,大规模打不起来,但不教训他们,他们只会一年比一年猖狂,父亲的意思是,打几个跟南越人时有勾结的山寨。”娄承业说了自己苦闷的原因,“今年和南越人勾结的山寨是飞虎寨,那个山寨是镇安府实力最强的,父亲的意思是,打下那个山寨,其他的寨子会老实听话,但那寨子的地势不好攻打。”
娄承业走到桌旁,拿起笔画了简易图。
李玉恩不懂打仗,但娄承业说得直白,她也听懂了七七八八。
“太可恨了,抢了东西不说,还烧人房子,那些恶人确实该罚一罚。”李玉恩想到李兴盛,她给娄承业出主意,“承业,明早你和二哥商议商议,我二哥兴许有办法。”
他们从李兴盛的宅子那里离开时,李兴盛也提醒过娄承业,打听到南越人的消息,跟他去说说。
娄承业也确实想和李兴盛商议下。
他家里虽有四个哥哥,但那几个哥哥自恃学问高,他和他们商议事情时,总是一副教训他的姿态。
娄承业不想去被说教。
“嗯,我正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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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娄知府的衙门里也忙碌起来,娄知府将管理兵务的几个主事,全叫到衙门里议事。
娄承业则来找李兴盛,将娄知府的计划,告诉给了李兴盛。
李兴盛喃喃念道,“飞虎寨?”
“飞虎寨在白虎山,而白虎山和南越国交界。”娄承业又说道。
李兴盛冷笑,“如此嚣张的寨子,确实该狠狠揍一揍。”
“可是,那个寨子建在一线天后的山上,易守难攻,他们要是长年不出来,咱们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除了寨子门可以进山寨,其他的地方还能不能进?比如,不能走大队人马,但可以攀岩的山崖这些?”李兴盛想了想,问着娄承业。
娄承业眨着眼,回想着关于飞虎寨的传说,“应该没有吧,飞虎寨的一侧湍急的河急,另一侧是常年有瘴气的茂密的森林。而那片大森林,大夏天,也是昏天黑地的,误闯进去的猎人,没一人活着出来过。”
“你去过吗?”李兴盛问。
娄承业摇摇头,“没有,我是听说的。”
李兴盛扬眉微笑,“承业,敢不敢跟我前往走一趟?”
娄承业眨着眼,“就我们俩吗?”
“去的人多了,反而会被怀疑,咱们化妆成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误闯进了那里,他们怕的是官兵,可不是什么公子哥。”李兴盛微微一笑。
娄承业想了想,这办法可行。
他摩拳擦掌,“好,咱们一起去,只有清眼查看清楚了那里的地势,才好攻打。”
听着他们说着冒险的事,李玉恩很是担心,“二哥,你带着承业出门,可要保护好他呀。”
李兴盛揉揉李玉恩的头,“当然,他要是少了根头发,你找算账便是。”
娄承业拍着胸口,“玉恩,我可厉害了,我一人能打倒三人。上回我和哥哥们去查河道用料的帐,遇到有人想算计我们,还得亏我机灵没有让人得逞,几个哥哥和主事,还全是我救的。”
去年冬的那件事,让娄承业名声大振,大家都看到了他的机灵和勇敢。
李玉恩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