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余心雅的父亲余志苛匆匆赶来:“心雅,不是说顾总来了,人呢?”
“走了。”
“什么?”余志苛很是愤怒,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刚刚得到消息的秦授就赶了过来。
酒店外边,乔末初出门之后并没有去顾北承的车上,她执拗的站在门口等着出租车。
顾北承的车就停在她身旁:“上车!”
“就不劳烦顾总了,我打车回去就好。”对于顾北承的冷眼旁观,乔末初并不是不在意。
只是他本就是自己的老板,没有那个义务为自己解围,当然也没有义务送她回家。
“你闹什么别扭,上车!”顾北承冷着脸,把车一横挡在乔末初面前,不打算移动半步。
乔末初不想跟顾北承扯上什么关系,见他一直阻止自己打车,扭头就往人行道上走。
这酒店离她住的地方虽然不近,走着回去至少得一个半小时,可总比在这儿僵持的好。
眼见她马上就要走到人行道,顾北承黑着脸踹开车门,一把将她拽到了车上。
“顾总,请你自重。”甩开顾北承的胳膊,乔末初想推开门下车。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感觉到顾北承十
分危险。
只是在她动作的前一秒,顾北承直接锁上了车门。
“顾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乔末初咬紧嘴唇,因为着急刚才苍白无比的脸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顾北承看着她佯装镇定的样子,心里越发的生气。
这个女人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自己坦白?
“什么意思?”顾北承冷笑一声,他猛地转身大手一伸将乔末初桎梏在副驾的车座上。
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彼此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乔末初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今天的顾北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处处都让她感觉到很危险,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她自觉的想要躲避。
而顾北承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抬手抚摸着乔末初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却一下比一下力道大。
随着他频率的加快,乔末初心跳的速度也越发的剧烈,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五年前的那个画面。
五年前的他也是这般霸道炙热,哪怕一开始是她主动的,可是后来他便霸道的主导了全部,霸道而温柔。
“顾……顾总,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推不开顾北承的身体
,乔末初只能退而求其次,拼命的转开脸,不让他继续碰触自己。
顾北承的眸子里露出危险的气息,他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乔末初的脸颊,冷笑一声:“乔助理这么急匆匆的想要回家,莫非是在家里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或者是人?”
食指顺着乔末初的脸颊慢慢下滑,最终停在她下巴的位置,顾北承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眼睛里危险的气息越发浓郁。
“没有!”乔末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生出一股力气,直接将顾北承整个人推开。
安安是她的宝贝,绝对不能让顾北承发现他的存在。
顾北承看到她慌乱的样子,心里一阵发紧,这个女人还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告诉他。
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乔末初忍不住一阵心虚:“顾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眸子里重新带上淡漠的神色,仿佛里面没有一丝别的情绪,可在顾北承看不到的地方,乔末初双手互相握住指尖,几乎要掐出血来。
“呵,乔末初,我真是小看你了。”冷笑一声,顾北承点燃一支烟夹在指尖,他深深吸了一口,放任烟雾飞散在车里的每一个角落
。
此时乔末初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她心里猛地闪出一阵不安,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的心脏被人紧紧的捏成一团,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她窒息。
一支烟很快燃烧殆尽,这是顾北承给乔末初最后的时间。
不过还是让他失望了,哪怕乔末初此时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可她依然坚守着,丝毫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
“好,很好,乔末初,你把我的儿子藏起来五年,就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抬手捏住乔末初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顾北承质问道。
在听到顾北承说出这话的时候,乔末初双眼满是惊恐。
怎么会?顾北承为什么会知道安安的存在?
“我没有,安安不是你的孩子。”因为过于激动,乔末初的嗓音很大,仿佛自己只要说的够大声,这件事儿就会变成真的一般。
掰开顾北承的手指,乔末初拼命的挣扎。
安安是她的孩子,谁都不能抢走,哪怕是安安的父亲也不行。
这五年来,如果不是因为有安安,乔末初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来,可以说安安就是她的命。
“哼,不是我的孩子,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将
那份DNA检验报告扔给乔末初,顾北承冷着脸看着她。
“你调查我?”乔末初捏着那张纸,心尖一阵抽痛,眼神里带着满满的受伤。
果然像顾北承这种人,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