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暖色灯光的映衬下，依旧显得冷冰冰的。
想到了所有得罪他的人的下场。
佣人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头的门，并没有完全关紧。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顾
慎之可以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头，女人的神情。
言卿在笑。
并不是和他在一起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聊的很投入，甚至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想到这里，顾慎之脸上的神情，更是难看了几分。
他的心里头，忽然就涌上了一种无力感。这样的无力感，是明明言卿就在他的身旁，可是他却觉得，感受不到言卿的存在。
并且时时刻刻，都觉得言卿会从他的身边离开。
不由得，他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头。
想抽烟。
顾慎之没有什么烟瘾，只有在实在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支。
他又朝着里头看了一眼，才转身离开。
有月光，从外头倾泄下来。撒在男人的背影上，显得格外的寂寥。
院子里头的灯，并不是很亮。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借着楼下昏黄的灯光，顾慎之的指间，捏着一根烟。
烟雾升腾起来。
他垂下眼，火光明明灭灭。
不知不觉，一根烟已经抽完了。顾慎之没有着急进去，就这么站在院子里头。
等到自己身上的烟味，彻底地散尽了，他才朝着屋里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