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磨砺的沙石。
“要进行心理干预治疗，辅之以药物治疗。”医生垂眼，看着地面。
“顾总，当然，这些，我需要先见到患者。心理治疗这一点，我需要问患者几个问题，结合他的情况，才可以治疗。”
“啪嗒”一声，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医生怔愣地看着滚落在地面上的那支钢笔，如果没有记错，这支钢笔，刚刚，应该被顾总，拿在手里。
这会儿，怎么…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自然是觉察出了顾慎之的不对劲。
难不成，这个患者，是顾慎之自己本人？！医生忍不住想道。
可是，他根本就不敢，也不能问出口。
毕竟，像这样大人物的事情。知道的越多，估计死的也就越惨。
医生是个识趣的人，自然是不会问出口。他只能待在原地，等着顾慎之主动开口。
一时之间，办公室里头，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
“如果…”顾慎之的声音顿了顿：“她失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