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以前来过这地方吗?”
骆秋摇头。
“给他叫个女的。”林可义这句话还是对着骆秋,但旁边一个跟班已经从善如流的去叫人了。
“我来送东西的。”震耳的音乐声淹没了骆秋的这句话,旁边的李百千听见了,白他一眼:“哥们,你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着?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说话大点声不行吗?不过也没事,赶明我让石飞把他那蛋白粉匀你两瓶。”
“姓李的,你说话不夹枪带棒能死吗?”石飞边骂,边把那本练习册递给林可义,“林哥,姓时的日记本拿到了。”
林可义瞥了眼那东西,在夜店昏暗灯光的照射下,透出一个无比诡异的不搭调。他骂:“这他妈什么东西?谁把自己前妻的孩子领进来了?我们这儿可少儿不宜啊。”
周围坐了一圈林可义的狐朋**以及跟班狗腿,闻言都配合地大笑起来。大概都明白林可义这句“前妻的孩子”指代的是谁。
“林哥,确实是这个,我刚刚看了。”石飞凑近,低声说道。
“他是穷得连笔记本都买不起了吗?”
林可义这才将练习册打开,与他刚才满不在意的态度不同,他看得很认真。
一页一页,一字不落的看。
骆秋能理解,他当年研究敌方战术的时候,也看得这样认真。好在他提前确定过,时邢的日记与天气预报区别不大,除了记录一下当天天气,隐晦表达一下自己心情外,没有什么针对“复仇林家”、“卧薪尝胆”之类的话。
可见他从里到外都是一个谨慎的人。
知道心里话只留在心里,而不是写在纸上。
“他不是想让你在我这儿当内应?”林可义看完后,问骆秋,“就没计划着怎么陷害陷害我?”
骆秋摇头:“他只让我盯着这边的动静。”
林可义:“真的?”
骆秋:“其实……依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我觉得时邢怕林少爷你。”
“真的?”林可义很感兴趣,摆了摆手让坐在骆秋旁边的姑娘先闪闪,然后一屁股坐下,“你说说。”
骆秋就开始说,实际上是在编,他以前没发现自己还是个编故事的好手。在他的叙述里,时邢惨,惨到就差去捡破烂了。还很怂,怂到不敢反击林可义,只要林可义不对付就值得他烧高香。
总之,就是一个很没挑战性的对手。照骆秋的意思,都这么没挑战性了,是不是就别挑战了。
“哼,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林可义冷笑,“之前,你不是说,因为那件事,学校里传时邢是同性恋吗?这件事怎么样了?”
“现在照样有人用这个说他。”骆秋回答。
“他们说你俩是一对?”林可义斜眼看他,语气轻蔑,“还真别说,你们俩也挺般配。”
骆秋不作声。
但林可义显然不满意,非要听点这方面的八卦。
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对比,分为多个维度。父母家世,有钱没钱,学历高低以及吸引力。
时邢一个母亲离世父亲弃养的留守穷高中生,前几样林可义完胜他。但不得不说,时邢在外型条件上,甩了他好几条马拉松赛道。
但,如果时邢跟李叶这样的人绑定了,那他在吸引力方面,也输得一塌糊涂——他边想,边看向自己今天的女伴,s曲线,漂亮脸蛋,虽然是他用钱砸出来的,但好歹是他的。在看看李叶,浑身的寒酸气比桌上的朗姆酒味道还冲。
“问你话呢,哑巴?”林可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诶,你说说,章跃和时邢比的话,你选谁啊!”
又是一阵哄笑,甚至有人伸手推搡他。
要换成李叶在这儿,此刻应该会感觉**、无助,但可惜是他骆秋,一个在他看来,喜欢猫喜欢狗跟喜欢章跃喜欢时邢都是一样感情的星际人。
“其实,跟我关系不大。”骆秋回答,“时邢为了不被同学发现,都是跟我私下联系。”
“哦?他还知道避嫌了!”林可义拍着腿笑,“来来来,这就有意思了!”
林可义这会儿像是不嫌弃骆秋的寒酸劲了,揽着他的肩膀,“我看我这次真是捡到宝了,这三十万花的不亏。李叶你还想不想再挣出来个三十万?”
还有这种好事?
骆秋点头。
“好!那我要你想办法,让时邢变成真正的同性恋!”林可义面露癫狂,他几乎可以想象时邢真的喜欢上李叶那一天,他该多么痛快!
他就要看着时邢堕落,要他喜欢上男人再没有机会回到林家或者时家!
林可义对着骆秋说:“那种缺爱的人很好对付,只要你无微不至,死皮赖脸的对他好,让他喜欢上你不是什么难事吧!你说对吧?你们说对吧!”
周围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