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怎么不动手的前面还要加“现在”两个字?
木殊勋心跳突突的,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真的有道理的。
看,小花瓶跟着老祁才多久,竟然也学会用气场杀人这一套了。
偏偏,他还就怕这一套了。
“那个,某人家属,收收你的气场哈!怎么我也是你老公的兄弟呢,这么威胁我,就不怕我说你坏话?”
“什么老公?”
宋简意还没说话,顾九黎倒是接了过来。
她那语调里激动的拔高,连车后座的祁遇都注意到了。
祁遇说:“我们要领证了。”
“阿遇,你疯了吗?”
幸好这会儿不是顾九黎开车了,要不然肯定得来个急刹车不可。
只见,顾九黎激动地转过身子来,灼灼的目光好像祁遇准备干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祁遇皱眉:“我希望你祝福我们。”
“这不可能!”
顾九黎激动地问:“这事奶奶知道吗?祁伯伯知道吗?祁遇,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的妻子必须是和你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谁规定的?”
“我……”
顾九黎忽然被祁遇的目光给吓住了。
是车子开得太快,窗外的风景晃得她眼疼了吗?
祁遇怎么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
她放柔了语调,语重心长:“阿遇,我知道你现在正在热恋的兴头上,但请相信我,缓一缓,等你和她的新鲜劲过了,冷静下来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