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书心说的话,那男子瘫坐在了地上,这赋税可不是他说交就能交的,毕竟那数额真的很大,他根本就没有偿还的能力。
写给太师的信现在应该还在路上,他不过是一个奴才,这种事情根本做不了主。
武书心可不管他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她的机会已经给了,既然他不悔改,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来人,把他拉出去斩了。”
男子听到武书心的这句话大脑轰的一下就空白了,他爬到了武书心的脚跟前磕头。
“长公主奴才知道错了,求求殿下放奴才一命吧!这件事情全是太师做的主,奴才也没办法啊!”
男子在她面前痛哭流涕,武书心却不为所动。
该查清楚的这三天都已经查清楚了,拖欠了十年的赋税自然一时间交不齐全。
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武书心一脚将男子踢开到了一旁。
“拖出去,斩立决!”
男子见到武书心来真的趁着那些人还没有把他抓住,他恶狠狠地瞪向了武书心,知道横竖都是死他也就没有顾忌了,开始口无遮拦。
“你再怎么神气也不过是一介女子,你有什么资格处死我?向来都是男子掌权,我有罪,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干政又掌握兵权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因为你的存在这些年民间的收成才不好,天灾人祸才这么多的!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武书心拦下了那些上前要把男子拉出去的人,她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男子的方向走去,他缓缓地蹲了下来,笑得格外的灿烂。
“我是大齐名正言顺嫡出的公主,流淌着大齐皇室的血脉,我怎么就大逆不道了?我掌权又怎么了?大齐玉律可有条文规定公主不能掌权?没有吧,既然没有那我又何罪之有?再者这天灾人祸也能甩到我身上,你怎么不说天底下有像你这样的人,民间灾祸才这么多呢?”
武书心在把这些话说完之后狠狠地甩给了男子一巴掌,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男子,冷冷一笑。
“原本是想让你痛痛快快地投胎去,但是你非要找不痛快,那就不要怪我了!”
武书心让人把他的四肢全砍了,让他下巴脱臼无法自尽,将他摆放在赌场的门口,一日三餐供应着,让他生不如死。
武书心的这一操作让不少嗜赌成瘾的人纷纷不敢再前往赌场,于是锦州的赌场全都开不下去了。
王城的那位太师知道之后也就敢在书房发发脾气,根本不敢声张什么,武书心狠起来连武书志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手里还掌握着大齐的兵权。
于是这件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太师也没受到什么牵连。
——
秦孝诚躺在床上十来天终于算是休养好了,痊愈之后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
秦孝诚简直无法想象,在这个医疗如此简陋的年代,居然能有人能做开颅手术,而且才十来天他就能痊愈了。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奇才啊!
“看够了没?这是开颅又不是在你脸上动刀子,你至于对着镜子看这么久吗?”
听到段文云的声音,秦孝诚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段文云的面前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简直就是全能型人才啊!”
段文云看不懂秦孝诚这么激动的原因,她嫌弃地把手从秦孝诚手里抽了出来。
“你该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了吧?”
“没有,我很好。”
秦孝诚笑呵呵的,像极了一个傻子。
拓跋游走到了秦孝诚的身旁,拉了拉秦孝诚的衣角。
“小秦叔叔你不会真的傻了吧?”
“咚——”
秦孝诚敲了一下拓跋游的脑袋,“你就不能盼着的好的?”
拓跋游委屈地捂着脑袋,白了他一眼,走开了,“我这不是关心一下你嘛!”
“那明天我们就启程去宁州吧。”
武书心看到秦孝诚没什么大问题了,对于宁州也得赶上行程了。
“好,我去准备干粮。”
段文云很是开心地奔着厨房去了。
——
一大早五个人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好放在了马车里,这一次轮到武书心在车厢外赶马。
“要不让我来好了。”
“不用不用,正好我可以一路上看看风景。”
武书心拒绝了段文朝的好意,见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段文朝也就由着她去了。
在他们五个人离开之后,那院子旁边的地窖里,万宜痛苦万分,她的脸色变得很是苍白,瞳孔放大,随着秦孝诚的越走越远,她的头就疼得很是剧烈。
最后她七窍流血而亡,倒在了那老鼠蟑螂遍地爬的地窖里。
——
在休息的时候,武书心忍不住问出来她心中的疑惑,“文云,万宜你是怎么处理的?”
面对武书心的这个问题,段文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嘛,她现在应该在黄泉路上了吧。”
武书心拿着水壶坐到了段文云的身旁,“我就是问问,不用这么紧张,再说了手上沾染血也是正常的。”
段文云听了武书心的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