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走了,十七叔也不在京城,她觉得没有安全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太后已经派人通知楚王殿下了,应该很快赶回来。”卫莫寒安慰。
“幕后之人不但把你引走离开父皇,还趁着十七叔不在的这段时间,应该是早有打算,你觉得这个人会是夜贵妃吗?
她虽然恨父皇,也刺伤过父皇,但这次真的会是她吗?”云若瑶虽然不喜欢夜贵妃,但总觉得这次的事太过蹊跷。
若夜贵妃真的想杀父皇,为何要等到现在?
父皇那么宠爱她,只要她向父皇服软,说几句好听的,父皇便会被她迷住,她又何必故意疏远父皇,然后跑去父皇的寝宫杀父皇,还不迅速离开,还是光明正大过去的。
就算她自己不怕死,也应该会考虑一下端王会不会被牵连。
“属下不敢妄自揣测,但此事应该好好调查,以免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其实卫莫寒也怀疑,别人肯定也会怀疑,但没有证据,谁都不敢替夜贵妃说话。
毕竟夜贵妃曾做过刺伤皇上的事。
楚夕和云薄瑾今夜在一个小镇上的客栈落脚,二人正在房内弈棋时,一只鹰落在了他的窗台上。
云薄瑾起身取下鹰腿上的竹筒,拿出里面的信。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震惊不已。
楚夕见他脸色不对,立刻上前询问:“师父,发生何事了?”
云薄瑾把手中的信递给她。
楚夕看后也挺震惊的:“皇上驾崩了,是夜贵妃所为。师父,我们赶紧赶回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虽然今生她一直提防着皇上做伤害师父的事,但也担心这次师父陪自己出来有人趁机不轨,可这样的事还是发生了。
师徒二人连夜启程赶路。
赶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马车在树林里停了下来:“师父,我们换一下,你到马车里休息一下。”
这一路马车不停的行驶,她在马车里可以休息,但他一直未休息一下,怕他身体吃不消。
“师父不累,你先吃点东西,咱们继续赶路。”云薄瑾只是尽快赶回去,他现在根本无心休息。
“我知道师父担心朝中之事,也知道师父心里难受,可还有这么远的路程,若是师父不好好休息,回去如何主持大局。
回去后还有很多事要忙,只怕更没时间休息。
小六的毒已解,身体也都恢复了,可以驾马车赶路,还请师父保重自己的身体。
让小六为师父做些什么。”楚夕真的很心疼他,心中也自责,若不是他陪自己出来解毒,或许皇上就不会死。
云薄瑾看出了她的内疚,安慰道:“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内疚,就算我不陪你出来解毒,我终究是要回西京的,依旧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若是这些日子师父留在京城,或许早已找到皇后心怀不轨的证据,告诉皇上,让皇上提防,就不会发生此事。”虽然还未回到京城,但楚夕认为此事不是夜倾舞所为,她是被人算计了。
“其实出京前我有与皇兄说过,让他最近多留心皇后。”云薄瑾旁敲侧击的告诉过皇兄,皇兄是个多疑之人,按理说会提防着皇后,不知怎就让她得逞了。
其实他也相信这次的事不是夜贵妃所为。
只是皇后做事谨慎,很难让人抓到把柄,否则这么多年也不可能不露出一丝蛛丝马迹。
连弑君之事都敢做,想必谋划许久,更不可能让人轻易抓住把柄,此事只能回去后再定夺。
“师父也提醒了皇上,又派了暗卫暗中保护皇上,结果皇后还是得逞了,皇后真是太可怕了。”楚夕忍不住感慨。
前世很少与皇后接触,竟没想到她是如此可怕的女人。
现在回想一下前世的事,只怕很多时候是她在暗中操控,所以她和云景澜的关系才会越来越糟糕,以至于到最后无法挽回。
“想必她已经知道了我们怀疑她,所以才会在我离开时动手。
洛风信中说皇上出事时,有人假冒皇上离开乾华宫,暗卫误以为是皇上,便跟去了,结果发现是假的,再赶回来时已经晚了。
而且在皇兄出事前两天,卫莫寒也被皇兄派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皇后早已谋划好了一切。”云薄瑾心情低沉。
“即便如此,皇上会武功,出事前并未有人见皇后去皇上寝宫,如此看皇后是偷偷去的,偷偷进去,按照皇上的性格,不可能不妨着她,外面就有御林军把守,她怎会轻易得手?”楚夕不解。
云薄瑾喝了口水袋中的水,猜测道:“皇后与皇兄夫妻二十多年,最是了解皇兄,而皇兄这些日子为贵妃之事忧心,若皇后用贵妃之事做诱饵,皇兄很容易被迷惑。
皇后这些年能稳居后位,将后宫治理的那么好,让太后对她满意,最拿手的就是投其所好,不管是对皇兄还是母后,还是对下面的嫔妃,只要投其所好,便能让人喜欢她,对她放松警惕。”
“师父言之有理。”最终,在楚夕的坚持下,云薄瑾只得到马车里休息,楚夕来驾车。
次日
云景澜来到天牢见母亲。
“母妃。”买通了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