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祚在山西要务在身,回不来,可是你们,朕得亲自跟你们唠唠,不然,今后你们还敢再犯!”
朱由校叹了口气,道:
“你们可知道朕为什么要整顿卫所吗?山西那次,还只是个开始,今后,朕要把这项改革推广到全国中去,彻底消除卫所弊病带来的隐患。”
“你们这些人,都是朕今后要安插在地方的眼睛,是朕的拳脚。你们说说,朕要是眼睛瞎了,拳脚也都废了,朕能好受吗?”
众人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才都是恍然大悟。
阳武候薛廉起身跪了下来,呼道:“皇爷,臣有罪,臣自请革爵,带着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从头再来!”
朱由校看他一眼,凝眸说道:
“薛廉,你是有罪!”
这话,登时令薛廉浑身一颤。
“不过,你能主动说出这句话来,朕很欣慰。”朱由校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你罪不至此,革爵就免了,不过你活罪难逃!”
说着,朱由校伸出手指向众人,道:
“你们也一样!”
“你们这次的罪过,朕全都不再计较了,以前的那些有的没的,朕知道的,也权当不知道,既往不咎了。”
“谢过皇爷!”众人欣喜不已,全都没有想到,今日居然是这个结果。
“你们别高兴的太早,朕话还没说完哪!”朱由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这群勋贵一眼,道:
“你们的爵位,朕暂且留着,因为你们的祖上都对大明有功,可是也就仅限于此了,朕要革除你们后辈的袭爵之权!”
“如要袭爵,你们就好好教导你们的儿子、孙子,能在你们死前建立功勋的,才能袭爵。”
“都听明白了吗?”
话音一落,全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