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运往蒙古的家产都被边税司截了!”仆人哭着扑倒过来,“是东厂,东厂的人在各关口都设了卡!”
渠敬信一脸不可置信地起身,惊愕道:
“什么?!”
“我不是先给大同的张大人,宣府的郑大人,还有边税司都送了银子吗,怎么还是会被截了?”
那仆人继续道:“老爷,东厂好像是早就知道我们要提前转移家产,各关口都有他们的缇骑!”
“完了,全完了!”
渠敬信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正恍惚间,铺子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却是一名锦衣卫千户带着二十几名校尉包围了三晋源。
进门的这位千户可不一般,身上穿着合身的华丽飞鱼服,正是田尔耕。
田尔耕这么多次办案,第一次将削铁如泥的绣春刀当着众人的面抽了出来。
明晃晃的刀锋直击渠家众人的心底,直令渠敬信连椅子也坐不住,一屁股摔在地上。
田尔耕将绣春刀的刀尖轻轻抵在了渠敬信脸上,血滴立即顺着锐利的刀锋落下,他冷笑道:
“渠家私通逆党张家口范氏,帮助范永斗及范家逆党替死,罪无可赦。”
“北镇抚司奉旨行事,查封三晋源及渠家全部产业充公,渠家男丁充公,女子充入教坊司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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