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赵氏并无盐商盐引,这怕是李鳝私下以官盐牟利,以此一条,便能定罪了!”
听到这里,李鳝浑身一颤,终究还是瘫软在了座椅上。
“万历二十八年,进上好青盐十四万石…”杨御藩拿起一看,见后面已经烧毁看不出来,便转头问道:
“李鳝,这些青盐呢?”
李鳝默默看了这边一眼,并没有回话。
杨御藩不无意外,回身将手中的账簿摔在李鳝脸上,冷笑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说与不说,全无影响!”
“本将现在还杀不了你,可我奉旨镇守盐场,已经有了抓人之权!”
杨御藩转身就走,边走边道:“向沿海百姓传散布告,就说这李鳝人面兽心,用替朝廷管理官盐的噱头,办自家的事。”
“多年以来,李家私下买卖、囤积官盐不计其数,此回朝廷关于盐法的通告,也是其所改,并非真正的新盐法。”
千总显得有些迟疑,确认道:
“小帅,这种话能直接说出去吗,还是等朝廷下来的盐政大臣公文到了再说吧!”
杨御藩看他一眼,道:
“眼下百姓见了这等乱象,定然忧心如焚,若是不迅速张榜安民,迟早生乱,陛下圣旨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我等各地将领,皆有重新下发通告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