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腰牌,闻言并没有急着回话,下马走进总督府,来往环视,负手说道:
“总督大人这般阔绰,可真是叫本档头羡慕不已呀!”
汪海还并不知道缇骑到底是来干什么,还以为是下去抓人要从这里乘船,东厂公干经过天津的次数确实也不少。
当年能坐上漕运总督这个油水极多的职位,还要靠了魏忠贤的大力举荐,汪海自然不敢僭越,讪笑说道:
“算不得什么,听说陛下这次关于内阁增补阁臣的人选没有过问厂公,厂公近来可好?”
闻言,傅应星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还行!”
走进大厅,傅应星当仁不让的坐下,看着汪海给自己倒上茶,这才笑眯眯地端过来,问道:
“漕运总督是不是和张家口的范家有联系?”
“是有一些联系,据说范家要向关外运货,我也没过问太多。,”汪海也属阉党成员,这种话自然私下里好说,也没想太多,笑着说道:
“厂公的那份银子,我可是每个月都不敢少一点。”
傅应星冷笑一声,自然听出来这汪海话中的意思,遂道:“放心,本档头这次来,不是和你抢范家这点银子的。”
汪海闻言眉眼一松,含笑问道:
“那…,大档头这次是要去何处公干,我叫部下明日安排船只,亲自送东厂的弟兄们下去。”
“不用急着忙活!”
傅应星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问道:“范家此番是在向关外的建奴运输粮草物资,这个事儿总督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