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得意地微笑,不时瞟一眼周嘉谟及李养正,前者此时已然看得呆了。
李之令听到这里,其实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过想到那茶馆的掌柜小厮俱都被给以厚利,商人黄华堂现在不知身在何处,而且钱汉所言也并无什么实质证据,便又安了心。
钱汉话音一落,他便是冷笑一声,申辩道:
“全然是胡言乱语,蓄意诬陷!”
“诸位大人难道还听不出来,能作证的贡生都与他同行,尽数落榜,自然对我等两榜进士心中嫉妒,说的话怎能当做证据。”
“其余商人也罢,掌柜小厮也罢,都是一面之词罢了!况且会试比拼的是真才实学,他钱汉若满腹经纶,又岂能落榜?”
魏广微一拍惊堂木,大喝:“传茶馆掌柜及小厮!”
很快,两个穿着朴素的男子,一个中年,一个约莫只有二十余岁,俱都被刑部衙役带到了公堂之上。
两人拜过以后,魏广微肃声问道:
“本官问你们,当日李之令的开销,是商人黄华堂所出,还是李之令为监生们请了客?”
两人对视一眼,小厮目光躲闪,抢先说道:“回、回大老爷,当日是李、李李公子请客。”
魏广微又将目光望向掌柜,后者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然后立马低眉顺眼笑嘿嘿道:“主审大人,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当天李公子大方得很,为监生们出了二十几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