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李之令见这商人还在颠颠跟着,才是笑道:
“这也不难,看你肯不肯出手了。”
黄华堂满脸的惊喜,忙问:“当真?”
李之令轻声回道:“话已说了,信不信在你,错过了这次,再等下次时机可就又变了。”
贡生们随身左右,渐渐将两人围在里面,黄华堂和李之令的声音越来越小,手上动作也愈发频繁。
至于到底说的什么,就连最外头的一个贡生也听不见了。
......
“许爷,你在这儿!找的我好苦!”
北镇抚司衙门,许显纯甫一进门,就见到一个商人模样的人起身朝自己迎来,赶紧后退几步。
见到来人,他才是松了口气,笑道:“黄东家!你这么着急来北镇抚司,是有急事儿?”
说话间,坐在椅子上观赏一副字画。
黄华堂上前用手盖住了字画,望着许显纯投射过来的眼神,说道:“这次的事,办好了能让许爷留名青史。”
许显纯嗬嗬笑了一声,将他的手打落,继续欣赏着自己的字画,垂首道:“这个爷不稀罕,你回吧。”
“那要是能让锦衣卫压东厂一头呢?”
闻言,许显纯手上动作一滞,依旧低着头,嗓音却是变得有些奇怪,问道:“压多久?”
“办成了这趟差,今年内锦衣卫必定压东厂一头!至于明年,就得看掌使您的本事了…”黄华堂笑了,笑的就连许显纯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都有些心悸。
堂内寂静片刻,许显纯放下字画,冷冷道:
“你不必再去东厂了。这趟差,北镇抚司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