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内称豪富。”
“这些贡生,哪里有什么真才实学,不是家中结交缙绅权贵,就是挟诗带文,考场舞弊倒条条是道。”
“据说一些贡生的家中已在大摆宴席,提前庆贺,仿若已得高名。”
黄华堂只知道商人之中龌龊事很多,却没想到,如今就连科举考场也尽是这等的乌烟瘴气,腐败不堪,行之朽木!
他神情显得颇为震惊,有些不可置信。
云五色虽是低声言语,却还是一点儿不差的传进了众士子耳中,众人都是嗟然叹息。
“正是正是!这群贡生,人人自以为高魁探囊可取,折桂更似唾手可得,实则哪一个没有提前疏通关节?”
“我等生员,无门无路,焉能与之匹敌?”
先前被黄华堂询问却没回话的士子也重重叹息口气,说道:“朝廷整顿考卷,推广西南社学,这本是好事,但却逐年削减了进士名额。”
“如今形势来看,我等生员想在会试出头,怕是一年要比一年更难…”
黄华堂越听越是觉得心惊,要是这样下去,科场之内舞弊岂不愈演愈烈,就连科场之外,也将是攀门逐路。
孤贫才高之人,更是永无出头之日。
他询问道:“天启一朝吏治还算清明,当今陛下也称得圣明,怎么会对科考如今境地不闻不问?”